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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曾侍郎听到此话心中已然是有了几分猜测,脸色不由沉了几分。
那奴仆还在吃痛,额上冒着冷汗,本以为这位世子叫所有人退散是要亲自上来诊断。
可谁知,席承淮左问问右看看的,就是不出手。
他登时急了,加上手臂实在痛的坚持不住,一时脑子一热,便咬着牙道。
“求世子。。。救救小的。。。。”
“啊。”
席承淮这才好像刚想起来似的,点头道,“让我看看。”
他俯下身伸出手来,谁知还没等靠近,竟是又退了回去,站起身来。
那个奴仆简直是要疯了。
刚想说要不不求他了,总之现在谁来都行,只要能救救他。
然而,下一刻,一道带着戏谑的声音却轻飘飘地去到了他的耳畔。
“欸,这我可救不了啊。毕竟,你这手上的伤可是我打出来的,既然如此,我又怎么能再给你治回去呢?”
话落,众人皆是一惊,只是介于种种,没敢开口说些什么。
只有这奴仆的主人,即曾家大郎,正巧赶了过来,看到眼前一幕,一双眉微微蹙了下,问道,“世子此言何意?”
曾侍郎开口解释,“世子,这奴仆平日里被我大儿看得重,如有冒犯,还望世子海涵。”
又对曾大道,“阿大,你先莫要着急,听听世子是怎么说的,这事关你阿弟的安危。”
果然,曾大闻言便不再阻挠,只是脸色似乎不太好。
席承淮点了头,继续笑着说道,“诸位莫急。”
“请看我方才丢出的符纸,其有降妖伏魔之效力。即,何处有妖气,何处便会受侵蚀。”
此话一出,众人一阵唏嘘,曾大登时按捺不住,他上前一步,认真道,“世子,阿哲与我从小一道长大,不可能与妖邪有关系,这一点我是可以保证的。”
其他人下意识地便要点头应和,但转念一想,先前那王确平日里不也老老实实的吗,结果竟然与二郎君的病有关,这下他们可是谁也不相信了,于是纷纷闭嘴不谈。
席承淮摸着下巴,“是么?”
说完这一句便没再有下文,曾大一时摸不透,刚要再说,却听到曾侍郎开了口。
“世子,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席承淮往前一步,在他身边低声道,“曾侍郎,此事事关府上名誉,还劳烦侍郎遣散无关人员。”
这话一出来,曾侍郎的脸色登时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