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云形容得绘声绘色,“就是变黑臭,然后开始腐烂,长满大小脓疮,甚至可能传染。”
席:“……”
顾云眼底浮起丝丝哀伤,不忘为自己辩解,“因为平日里不作,所以检查时看不出……”
如此恶心,如此反胃,就问你怕不怕!
席沉默片刻,而后意味深长地扫了他一眼,忍着笑,缓缓开口道,“……不干净,染了病?”
顾云笃定点头。
“无药可救,怕传给我?”
顾云严肃同意。
席不知道这名闻起来气息顶级的雄奴,是有什么自黑的毛病。
难道是初次夜晚突然晕倒,没伺候好,心有愧疚,羞于侍寝?
虽然有些不解,但他对第一名属于自己的雄奴,还是非常包容和体贴的。
席用手指勾起对方的一缕丝,轻描淡写地问道,“什么时候会作?”
顾云愣了愣,他勉为其难地低声道,“就是……在用的时候……”
席扬眉道,“是么,我想看看。”
顾云顿了顿,小声提醒道,“不用的时候……看不太出来。”
席盯着他,眼眸微眯,道,“那你平时是怎么现的?”
顾云:“?”
“是不是自己偷偷用过?”
顾云:“……”
席慵懒地靠在床头,唇角微弯,道,“现在,用给我看。”
顾云:“!”
第5章
床上的雌性,正在一本正经地等着看他自用,而顾云此时的内心,却是濒临崩溃。
即便在努力接受身为雄奴的身份,但是这样……这样的命令,实在是……适应起来极为艰难。
顾云微微垂眸,脑海里快地思索着对策。
席看着那名雄奴又开始低头沉默,心里寻思着,这未必是从弃奴市场跑出来的。
如此害羞又木讷的性格,很难通过讨好看守,而得到一个从笼子里出去放风的机会……
这是唯一能够逃掉的可能途径。
那种地方,他以前无聊去过一次,大大小小的铁笼里边,关押着不同类型的雄奴,基本都被烙了火印,很便宜就可以买到一名。
有些雌性家里没钱,就热衷于挑选那些贵族不要的弃奴,认真找找,还是能翻出几个没被玩废的。
有些雌性家里有钱,但是爱好特殊,需要消耗大量雄奴的,也会去那边进货,价格实惠,不会心疼。
这种用来做什么的都有,比如玩具测试,比赛狩猎,造型艺术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