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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这话,余保国不禁问道:“黄金彪答应了?”
张九月点点头,说:“黄金彪找着那个抢金佛的人的下落了,他就从外地找了个同伙,准备从他手里夺回金佛,中途出了人命……”
余保国猛地拍了一把大腿:“哎呦!敢情周立柱跟我说的那事儿是……哦,不说了,你接着说。”
“后来金佛就回到了胡友仁的手里。”
“这事儿我还真知道,周立柱说的。”
“胡友仁不守信用。他除了把黄金彪给他的那笔定金归还了黄金彪,坚决不卖金佛了。”
“是不是吓着了?”
“因为它,死了人,谁不害怕?可是黄金彪不害怕。十年来,他一直惦记着那尊金佛。那天他喝醉了,哭着说,他要是拿不着金佛,就不活了。”
余保国忍不住叹了一口气:“至于嘛。”
张九月接着说:“一个多月前,黄金彪和沈默之一起设了个局,我配合,拿到了它。可他没想到,他在国外找好了买主,准备把金佛运出国之前被人给偷走了。”
余保国急切地问:“谁偷的?”
张九月不假思索地说了三个字:“胡友仁。”
“好嘛,老胡这个老狐貍……”
余保国吃了一惊,好啊,胡友仁,你这么办事儿也太不卫生了,转念一想,余保国又开始摇头,“不对,九月,这不对呀!黄金彪设了这个局,拿了人家的东西,人家偷回来,这也是应该的嘛。”
“这不,黄金彪雇了牛二虎,到处找金佛的下落,后来发现金佛在你的手里。”
“金佛,我不放在心上,我关心的是我儿子的下落……”
“你儿子不在黄金彪的手里。”
张九月打断了余保国。
“那在谁手里?”
“我暂时不想说……”
张九月瘪瘪嘴,又要哭,极力控制着眼泪,“保国,我跟你说,黄斌的尸体被发现之前,黄金彪就告诉我黄斌已经死了。”
在派出所,余保国对周立柱说:“刚才我找张九月问小秋在哪里,她说,黄斌不是黄金彪的亲儿子。”
周立柱一怔,吃惊地看着余保国。
余保国说:“张九月还说,她儿子黄斌的尸体被发现之前,黄金彪就告诉她说,黄斌已经死了。立柱哥,你想想,这说明什么呢?”
手机铃声。
周立柱指了指余保国的裤兜:“你先接电话。”
余保国从裤兜里掏出手机,扫一眼屏幕,按开了接听键。
张九月在手机那头说:“黄金彪跑了……”
余保国捂住手机,刚要对周立柱说什么,周立柱摇摇手,示意余保国出门说话。
在余保国家,唐明清不满地冲余保国哼了一声:“张九月说啥你就信啥?要我看呀,那两口子这是惦记着金佛,张九月这是在给你灌迷魂药呢。”
余保国不以为然地说道:“刚才我把事儿反映给周立柱了,他说,他能查明白。”
唐明清不解地问:“查明白了是什么意思?”
“老周说,要是查明白黄斌不是黄金彪的亲儿子,而且黄斌还t偷过那个金佛,就证明黄斌的死,跟黄金彪……反正黄金彪就成了涉嫌犯。”
“哎呦,这可倒也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