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硬气也体现在这个时刻,他竟然在张晨星叫停以后又接连几十次,把她第二次送上去。也第一次听到了张晨星喑哑的尖叫声,而他咬住她脖颈,弓起的身体不知力竭,将她狠狠揉进身体里。
一波又一波的热浪席卷了他们,驱散了冬日的潮冷。
周茉下一天休假在书店,手挡在张晨星的书前,坏笑道:“很愉悦啊。”
“什么?”
“昨天晚上,唐光稷送我回来,路过你的书店,听到你们两个打架。我差点进来救你呢,可以啊张晨星。”
张晨星承认昨晚的失态,再也说不出她和梁暮之间是她主导的话来。
“你又去唐光稷那了?”
张晨星问:“不是说电影那天最后一次。”
“我倒是不想去,可唐光稷有杀手锏啊。”
“什么?”
周茉学唐光稷伸出手:“看见了吗?这片商铺,我的。我想找人帮我打理一下,收收房租什么的。”
又收回手:“这活我接了,赚钱我不会,收钱我在行。数钱比赛我第一,你记得吧?”
“就这个?”
“对啊。”
张晨星打量一眼周茉,看到她神采飞扬,知道她又有了鬼主意:“你当真不喜欢唐光稷?”
“喜欢啊。他好用啊。”
周茉嘻嘻一笑,凑到张晨星耳边,这样那样地说,张晨星很快红了脸,末了周茉拍拍她肩膀:“这才是杀手锏,我一时半会有点沉迷。”
“你…”
张晨星电话响起,她顺手接起,听到对方说:“张晨星女士吗?”
“是。”
“有一个自称认识你母亲的人在我们派出所,我们把资料传给你。”
“什么?”
“我们可能有你母亲的线索了,需要你确认。”
张晨星觉得自己的耳朵响起轰鸣声,定定地看着周茉。接下来说的话让她如堕梦中。
2o11年,当地来了一个奇怪的女人。她衣着干净朴素,面目清秀,懂很多知识,尤其喜欢看书。但她不会说话,别人跟她讲话,她只会简单的比划。她租了一个房子住进去,几乎不太出门,没有人知道她在家里每天干什么。
去派出所的人是镇上一家面馆的老板,之所以对她有印象,是因为她偶尔会来面馆吃面。她吃面有一点要求,只吃清汤面,让老板淋两滴酱油。
这个女人来自于哪没人知道,她在镇上住了半年,半年后她走了。临走前她向学校捐赠了一百本书,其中有两本是她誊抄的。
“没了吗?”
张晨星问。
“没了。”
“她去哪了呢?”
“这个还要继续搜集线索。你需要来这里确认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