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
将那根细长的香烟扔进了酒杯,站起身,长裙坠地,袅袅娉娉走到张旭尧面前。
站定,面上终于带了一点笑:“如果不是因为这件事,我为什么还会联系你?”
存折向张旭尧的方向轻轻一甩,“女人”
转身向酒吧外走去,立时就有像苍蝇一样的男人跟了上去,亦步亦趋地交涉后,又垂头丧气的止步在了原地。
张旭尧要了瓶酒,深吞了一杯,旁边有没吃到葡萄的狐狸趴在沙靠背上泛酸嘲讽:“这他妈活儿得多次啊,被人家当面退钱。”
张旭尧缓缓落了酒杯,反手一把抓住那人的衣领,臂上肌肉一绷,蓄足力气,将人狠狠一抡。
嘴贱皮紧的男人整个身体呈三百六十度旋转了一周,从沙后直接跌至沙前,后脊重重地砸在了玻璃酒台上。
一时间整个酒吧都安静了下来,追光灯下的歌声也戛然而止,只有躺在一片碎玻璃上的男人扭动着身体不断地哀嚎。
张旭尧掏出一张在焱越安防的任职名片,如同刚刚那张甩在自己身上的存折一样,名片也轻飘飘地甩在了男人的身上,然后他沉下身体,平缓地说道:“医药费找我报销,还有,你最好搞清楚一点,刚刚那个人不是什么随便的人,而我是在和他的儿子谈恋爱。”
说完这话他站直身体向门口走去,路过吧台时留下了同样的名片,边走边拍了拍实木台面:“店里的损失算好联系我。”
手一推门,张旭尧迈入了沉沉的夜色中。
同样是酒吧,“空客”
酒水牌上的价格却比“六斤”
翻了两番。
盛屿作为焱越安防的实际话事人,此时正坐在包房沙的主位上,拎着酒杯看向身旁平静得略显冷淡的男人。
盛屿不是话多的人,却不包括在张旭尧深困情网的时候。
“还没追回来?”
他给张旭尧续酒,“礼物买了吗?烟花呢,放了吗?”
张旭尧面上没什么多余的表情,看着与平常无异,只是要了最烈的酒,浅饮慢酌,一直未停。
“盛总找我什么事?若只是谈这些你不擅长的,那我就回去备课了。”
“看来这是没追回来?”
盛屿被挤兑了也兴致不减,“让你嘴甜一点做到了吗?”
张旭尧斜了一眼盛屿,被烈酒熏过的声音却极其寡淡:“知道外界是怎么评价盛总的吗?玩弄权柄的野心家与阴谋家,你说他们要是知道你这么无聊八卦会不会大跌眼镜?”
盛屿拎着酒“草”
了一声,笑着说:“估计是和听到张教官为情所困一个感觉。”
张旭尧不耐烦,直接问:“有事儿没有?”
“有。”
盛屿微微正色,“帮人给你带个话,他想请你出来接任务,条件你随便开。”
褐色的酒汤入杯,张旭尧只回了两个字:“不做。”
“我也是这么和他说的,说你现在有公职在身,不会接这单任务,可他一定要让我来问问你,人家是大佬,面子我总是要给的。”
“人你认识,是你曾经的雇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