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蠢!
“皇上?”
虽然死得快,但是虱子多不怕痒啊,他都扒拉皇帝前半生的记忆了,也不怕微微露出点小心声啊。贾赦心里跟有猫在挠痒痒一般,凑近,好奇道。
定了定神,司徒锦默默深呼吸一口气,扬唇,却不复先前所言,转而另起话题,“国库充实之后,解决江南问题也容易的多。”
“……”
闷、骚!
最讨厌这种有什么事情都憋在心里,然后自己一个人躲在小角落里胡思乱想的性子了。
祖母说了,闷!骚是病,迟早憋成心理疾病!
偏头,贾赦拉开两人的距离,不说就不说嘛,仰头,从顺如流道:“江南不就是因为是摇钱树,才会被人争夺嘛,只要把钱收拢在手里,没利益了,谁还会一窝蜂的凑上去?!”
司徒锦习惯性的微微曲起手指敲敲,思索一番,眉目一挑,“那皇上,您又有何高见?”
自古中、央与地方的关系可是政斗两大矛盾之一。
贾赦脸一红,但是转眸看人面带戏谑神色,不由愤愤开口,“翻史书啊~~反正我祖母说了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你要是不会,就看前人怎么做,学着总没错!”
司徒锦呵呵笑一声,正准备说话,忽地门外传来扣扣的声响,贾琏在外轻声禀告道,王子腾来访。
“他来干什么?”
贾赦撇嘴不满,朝外吼道:“不—”
“让人稍等片刻!”
司徒锦截住贾赦的话语,对贾琏说道。
“为什么啊?”
“你先借皇帝之名吓了他,如今皇帝去户部又是与“贾赦”
同行,你说,王子腾能坐得住?”
司徒锦眉尾轻挑,手不由曲起,敲敲贾赦的脑壳,“以后说话过过脑子,别给朕败坏了朝堂威名,还牵扯后院绯闻!”
贾赦不由打量人一眼,挑眉,“师兄师妹什么的,不会你真心虚了吧?”
司徒锦直接一脚踹过去。
他要是真有心思,还轮得到贾赦这槽心玩意?
而且,张家也没有任何送女进宫求宠或是为质的心思。
贾赦冷不防被蹿,沿着床沿翻滚了一圈。不由捂头,心里腹诽,不是他,那思颖眷念谁啊?
他跟思颖虽为夫妇,可是大家族里谁会揭开红盖头之后,就能一见钟情的?婚,两姓之好。而且,对方也是嫁低了,张家是念在祖母的恩情份上,才让他捡了这么一大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