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二人纵马而行,随即开始酣畅淋漓的比赛。
商淼远远远望着他们,很轻地叹了口气。
旁边工作人员说:“周夫人,我将您扶上马,我们沿着栅栏先走一圈吧?”
商淼远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称呼,有些不大适应,说:“您叫我商先生就可以。”
工作人员显然一愣,然后顺从地听从他的吩咐,道:“好的商先生。”
商淼远借着他的力骑到马上,坐在马上听他讲身体晃动的韵律和要领,浑身紧绷着,马很高,他坐在上面有点害怕。
工作人员见他紧张的模样,说:“我先牵着您在场子里慢慢走走吧。”
这马场很大,周家兄弟两个已经跑到了远处,商淼远望着他们只能看到两个小点。
等避开了商淼远,周培松才说:“你不会真的打算跟这小孩有什么结果吧?”
周培青说:“已经娶进门了,现在还有什么其他办法?先相处一下吧。”
周培松:“相处?你没现他对你已经神魂颠倒了吗?如果将来司徒静回来了,你打算怎么办?给他标记了再一脚踢开?”
“我跟司徒静不可能。”
“因为她是a1pha,所以不可能,对吧?但你对她的感情是真的。”
周培松看着他。
周培青说:“不可能的事,有什么好分析的。”
“如果她肯为你做变性手术呢?”
“……”
周培青说,“她也不可能为我做变性手术。”
“你还是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周培松说,“你在玩弄这个小孩。”
周培青:“我很真诚地跟他组成家庭,‘玩弄’这个词从何说起?”
“‘认真组成家庭’,是没有感情付出的那种‘认真组成家庭’吗?”
周培松说,“你跟妈妈真像,都是那种为了所谓的脸面可以抛弃一切的人。”
周培青抬手给了他一鞭子:“你说我就算了,你提妈做什么?”
周培松:“你跟你妈两个人把一个没有背景、没有家人的懦弱omega玩弄鼓掌之中的事不是很光彩吗?不是很显示你们的手段吗?怎么现在又怕别人说?”
周培青说:“周培松,你再口不择言我真的要揍你了!”
周培松脸上露出讥讽的神色:“快来揍我吧,我可真害怕。”
远处的商淼远对此一无所知,还在沿着草场慢慢走步,太阳烈得快给他烤熟了,马下的工作人员也是汗流浃背的模样。商淼远说:“不如我们停下来休息一会儿吧。”
那人立刻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