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是吗?好,我自己来检查。”
话落,许桑衡的手已经攀上了我的胸膛。
略带薄茧的指腹耐心地抚在滑腻的皮肤上,都被细细…像是在检查有无口口,虽前世我们早有过肌肤相亲,可这一世却并没有…哪里受得了这般刺激,我软倒在榻间,恨得几要落泪。
“许桑衡,你住手!”
我声音许是大了些,床下的乌朔正巧翻身,还迷迷糊糊地念叨着“媳妇…”
许桑衡停住动作,等了片刻后,乌见朔未醒,才继续…
“乖一些,妙妙。”
他大概是确信乌朔没有碰过我,语气竟轻松下来,“检查完,就松开你。”
我屈辱万分,但也知正是前世的我过于乖顺,才会让许桑衡得寸进尺,正巧这时,许桑衡的手已摸到了我的唇上,他揉去被我自己咬出的血丝,抵开我紧闭的唇瓣,竟将手指伸肆意搅弄。
我毫不客气地死死咬住。
他居然也不松手。
许桑衡当真就是个疯的!
直到我的舌间尝到淡淡的铁锈味,才吐出他的手指,果然是咬出血了,血丝顺着我的嘴角缓缓流下,许桑衡却毫不在意自己指间的伤,竟将唇贴上了我的唇角,将那些血珠儿一点点口口去。
…
乌朔这时咂咂舌,居然说起梦话“媳妇,媳妇你能,再像之前那样叫一声吗?”
许桑衡骤然回眸,阴鸷地看了眼熟睡中乌朔,惩罚似的在我脖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痛得我险些闷哼出声。
“你是怎么叫的?妙妙?你是不是…很喜欢这个莽夫?!”
喜欢?
当真可笑?
许桑衡是不是以为我是个人尽可夫的贱货…只要见着一个男人就会毫无廉耻地发-请?
或许前世的许清妙确实笨钝愚蠢,只要有人待他稍好一些,便会捧出一颗真心巴巴地送给人家。
但这一世的许清妙,已不会再对任何人动心了。
27、
“我能怎么办…”
我长喘一口气,压了声音道,“我被抓来于此…这里是匪窝,我根本没有办法逃脱…”
“是我不好。”
许桑衡沉默片刻,竟主动松开我。
他大概是终于恢复了理智,躺到我的身侧,拉过我的手,用指尖在我的掌心写道,“没能及时解救你。”
在我的手心写字,是许桑衡同我特有的交流方式。
从前,许桑衡身份低微,无法堂而皇之地在府里同我牵手相亲,便想了这么个法子,每次我穿上宽袖袍服时,他便站在我身侧,偷偷同我牵手,再用手指在我的手心上写字跟我说话。
后来,许桑衡恢复身份,不用再这样了,可他每次在惹我生气,我不愿意搭理他后,还是会拉住我的手,在我的手心写字道歉。
我倒也受用,被他这么一哄,手心又痒又热的,就再顾不得发脾气了。
“你为什么受伤之后会去镇上的医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