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修辞已经不想听她再说什么。
开来的车子车身狭窄,她刚出这种事他本不想做什么,熟料她这么口无遮拦,他一把将她推倒在后座上。
一颗颗解开自己的纽扣,冷飕飕地看着她……
前面的人已经习惯了这种场景,迅速地将隔板放下,将后座隔开来。
慕修辞分开她的双腿在两侧,幽冷的眉宇压下来,拢住她的小脑袋哑声问:“是吗?那年年你刚才说,是草谁呢……”
……
车上并没有真做。
吓唬了她一番,吓得她满身都是汗,慕修辞只是轻轻磨蹭了两下,看她还有困意,让她继续躺在那里睡了。
顾时年的小pu皮双肩包放在那里。
慕修辞轻轻拉开,勾出了里面的手机。
开机,关声音,有无数的电话短信跳进来。
许多陌生号码打电话发短信,就像发私信一样地问她问题,除了铺天盖地的谩骂之外,也有支持她的,一个小女生偷偷发信息说,“你好像是为了救那些人吧,我能理解你,可是人言可畏,我怕别人知道我给你发过这个短信,求你别说。”
除此之外,最多的是米桑。
最后一条,她急急地在厕所的通风口给顾时年发了一条短信。
“我要录视频帮你澄清,我爸妈发现了,软禁我不让我出门,我一定想办法出去找你!”
这个米桑……
作为一个女生来说,够意思了。
慕修辞将手机放下,放回去,她小小的包里,什么东西都有。
索性拿过来,轻轻倒出来看一下。
一把桃木梳,海豚的钥匙扣,小小的珠串上写着“时年”
两个字,一张画的缩影卡片……
慕修辞喜欢那个小小的珠串,但是是她的东西,他没乱动。
顾时年睡得深沉,慕修辞将她底下的衣服也穿好,盖好,第一次照顾一个人比照顾自己都仔细,他也很多好多年,没大开杀戒了。
他最擅长的事情是“忍”
。
迄今为止十七年零6个月。
在这件事情上,他,不想忍了。
……
顾时年醒的时候,车子一颠簸她脸撞到慕修辞的锁骨上,惺忪蹙眉,发现自己被他紧抱在怀里,慕修辞在打电话。
一边打,一边拢开她的头发,亲下来,在她舌尖上肆虐两下。
“那个同学是谁呢?”
“从手机型号上锁定几个,查到其中一个前两天因毕业而去法国度假了,该是那个。”
“这么不准确么?”
“那个女生出国关机了,但云空间有备份,两分钟后突破防火墙我们就能看到,数据没了就从删除的漫游数据中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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