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脆的耳光声响彻整个客厅,洛映水稳不住身体,跌倒在地,耳朵里嗡嗡作响。
“对……不……起……”
她想要站起来,却一点力气都没有。
“哼,装的吧。野,你看她!”
女人不依不饶,拉着南宫寒野的衣袖,要他为自己出气。
南宫寒野眯眯蓝眸,若有所思地盯着洛映水,良久才冷冷地问道:“怎么回事?”
“我……头晕……”
她如实地道。
“红姐!”
红姐以最快的度跑进了客厅。“少爷有什么吩咐。”
“她吃东西了吗?”
南宫寒野指指地上的洛映水,红姐摇着头道:“没有。”
这是少爷带回来赎罪的女人,没有他的吩咐,她不敢给她吃东西。
“带她去吃点东西,以后三餐要准时给她吃。”
在红姐的扶持下,洛映水艰难地爬起来,心中对南宫寒野竟充满了感激。
在没有得知妹妹已经出国之前,她真的不想被饿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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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映水并没有同其他佣人一样,被分配到后院休息,而是被带到了南宫寒野隔壁的房间。房间里的设施简单,却绝对符合她的味口。
夜深之时,躺在床上,总会被隔壁不同女人的叫声惊醒。两房之间有一扇关着的门连接,从那门缝中,总能轻易听到这些声音。
几乎每晚都有,而且总会一直延续好几个小时,有时甚至会持续到天亮,洛映水不得不佩服南宫寒野的精力,因为每天早上见到他时,总是精神奕奕,神彩飞扬,丝毫没有整夜欢爱的疲累。
他是一头豹子,洛映水下着这样一个定义,或者,他比豹子的精力更旺盛。
奇怪的是,每次进入他的房间时,总看不到那些和他彻夜欢爱的女子的身影,她们什么时候走的?既然光明正大地将她们带回家,为什么不让她们过完夜再走?
这样的话,她当然不敢问出来。南宫寒野给她的经验就是痛苦,她不明白,那般痛苦的事情,那些女人缘何会出享受的声音,并时常大叫着“喜欢”
。
摇摇头,她不再想这些事情,侍候南宫寒野的日常起居,现在成了她的主要工作之一。好在,这些天他并不为难她,除了端茶送水之类的事,并不提出过份的要求。
然而,南宫寒雪却并没有放松对她的捉弄,安妮想要搬进来住的要求被南宫寒野拒绝,南宫寒雪把所有的过错都怪在她的身上。
“都怪你,恶毒的女人,如果不是你,纱儿姐就不会死,安妮姐也能开心地住进来,看到我孤独你一定很开心吧。”
“恶毒的女人,你别高兴得太早了,因为没事做的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做出无聊的事来,让你后悔不已!”
“识相点的话应该去死,害死了纱儿姐,你就应该去死!”
对于她的恶语相向,洛映水早已习惯,她选择置之不理。
“好你个不要脸的东西,竟然敢对我不理不睬,活得不耐烦了!”
呯一声,一杯滚烫的水浇在她身上,隔着衣物烫着她细嫩的皮肤,传来刻骨的疼痛。
“南宫小姐,你怎么可以……”
洛映水甩掉大多的水滴,痛令皱起了眉头,对于南宫寒雪的挑衅终于有了回应。
“这是你应得的,还有更严酷的型罚在等着你呢,要么就乖乖地承受,要么就去死!”
突出的眼球表达着她对洛映水刻骨的恨,她的话音恨毒,一副恨不得将洛映水拆骨生吃的表情。
洛映水无奈地摇着头,前几天她已和远哥通过了电话,妹妹正在准备出国的事情,不过,她仍对车祸的事梗梗于怀,自责不已。在没有听到她出国的消息前,当然不能死。
所以,她如实地道:“我不会去死的。”
“你……”
她忙碌着离去,背后传来哗哗啦啦的声音,南宫寒雪摔打着家里的东西,泄着怒火。
唉,收拾了一早上的客厅,看来又要返工了。洛映水捶捶痛的背,摇着头,无奈到了极点。
不过,这样的谩骂并不是洛映水所惧怕的,她更怕她有意地下的那些心怀不轨的命令,就如此时。
“去,帮我哥把狗喂一下,你是他的贴身女奴,做这样的事理所当然吧。”
洛映水明明知道她不安好心,却不能不顺从。端着一碗饭,她壮着胆子来到关狗的地方。
一头三尺长的大狼狗很快闻到了陌生人的气味,低吼着注视着洛映水的到来。巨大的门洞里,狼狗由一条长长的铁链栓着,要想喂食,就必须接近它。
狼狗的吼声越来越急切,饱含着敌意,一双眼睛放射出锐利的光芒,紧紧盯着到来的猎物。她不知道,这头狼狗嗜血残忍,不是熟悉的人根本接近不了。
她害怕地站在原地,不敢将碗中的食物递出,闻到肉味的狼狗焦灼起来,对着她露出尖利的牙齿,低吼之声源源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