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和真的一样,廖停雁神情惊恐地看着他,“什么乱七八糟的,你们这么会玩的吗?既然这样都能怀孕,你都没有做好保护措施的吗?!!”
司马焦:“噗。”
他用细长的手指遮住了额头和眼睛。
廖停雁:“你笑了,所以你是在骗我的是不是。”
司马焦摇头大笑,看她的神情就好像看智障的怜爱。
廖停雁怒从心头起,张牙舞爪扑过去,要给这个欺负女同学的小学鸡一个教训。被他伸腿一绊,又抱着腰压倒在桌案上,动弹不得。
被人全面镇压,廖停雁神情严肃而残忍地说:“我要减肥,把我肚子上的软肉全都减掉,以后再也没有这么好的手感了!”
司马焦:“……”
他这回出门回来,带回了一只牛。
反正他每次都半夜回来,廖停雁次次被他摇醒,这回被摇醒看到屋内还哞哞叫的牛,她简直无言以对。
这牛披着华丽的垫子,牛角上镶珠宝,颈上戴宝圈,打扮的珠光宝气的,比廖停雁还贵妇。显然不是什么普通牛,普通牛怎么会哭着求饶呢?
牛说了一嘴人话:“求前辈不要吃我!”
廖停雁一脑袋扎回被子里,不想面对这个夜半三更的噩梦。又被司马焦不依不饶地捞起来,“你不是说要吃牛肉?
”
廖停雁怒了,你他妈带回的是牛吗?管它是牛妖还是牛精,总之就不是牛。
“我只想吃不会说话的牛。”
廖停雁漠然。
司马焦满脸理所当然:“切掉舌头就不会说话了。”
他还冷冷看了那嘤嘤哭的‘牛’一眼,引气森森说:“不许再说话了。”
‘牛’吓得抽抽噎噎,如果不看它那壮硕的身躯和有力的蹄子,真像个可怜的良家妇女。
司马焦的凶残是纯天然的。
廖停雁也想学着那‘牛’抽噎了,她握着司马焦的手:“我真的不想吃,求你了祖宗,来,肚子给你摸,随便摸,这牛哪里来的让它哪里去行吗?”
司马焦捏着她软软的肚子,还很是不高兴,“你近来愈发胆大妄为了。”
不是很凶的语气,在这样的情境下更像是抱怨。
廖停雁不仅不害怕,甚至还想骂人:你说的什么屁话,我还有你胆大妄为吗?
心里平心静气地大骂,嘴上飞快认输求饶:“是是,我胆子超大的,大半夜的不好吵架,咱们睡吧好不好?”
第二条早上起来,屋里的牛没了,廖停雁还以为是自己昨晚上做梦了,谁知道一低头,看到小黑蛇顶着关小山鸡的笼子过来,笼子里面多了只变小的牛。变小的牛还挺适应的,追赶着那两只小山鸡玩。
黑蛇要喂的,除了两只小山鸡,又多了只牛。
廖停雁问司马焦:“这牛究竟是什么身份?”
司马焦说:“一只牛妖的妻子
。”
廖停雁:“???你把人家老婆抢过来,人家牛妖不会来寻仇吗?而且莫名其妙被抢了老婆,有点惨啊。”
司马焦考虑片刻,“你说得对。”
然后他消失半天,把牛妖也带回来了,让它们夫妻团聚。两只变小的牛待在另一个小笼子里,成为了小黑蛇的宠物。
廖停雁:好骚的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