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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身形一闪,朝笑乐堂奔去。。。。。。
花钱引路
三乐身上背着一鼓胀的包袱,里面装的正是从笑乐堂要来的银子,足足一百两。
这一路上,可算是不必再为盘缠发愁了。
出了笑乐堂,三乐顿感头晕,一摸额,发觉滚烫。
一连两天奔波不停,又抓贼,又当脚夫的,身上的伤哪能经得起这般折腾,抬头看了眼日头,天还未全黑,她打算先找一家医馆瞧瞧,再回客栈。
日落西山,夕阳打在街巷,余光映在一医馆的木匾之上。
一人影在余阳中幌了幌,走到匾下,抬眼看到上面‘陈氏医馆’四个大字,径直走入。
三乐来到大堂,见柜台后站着一人。
“大夫,眼下可还看诊?”
那人听到动静转过头来,是一两鬓发白的老人,年纪应有八旬,精气神尚且不错,见来人,立刻展颜相迎。
老大夫从柜台颤颤巍巍走出,“来,这边坐。”
三乐见状,跟着坐到不远处的椅上。
片刻后
老大夫检查完三乐身上的伤,在一旁写着方子,皱了皱眉,又诊了一次脉,良久,才眉头舒展。
“姑娘,你这伤蛮重,可得好好调养,不然可得留疤呀,我给你开了些去腐生肌的药膏,记得按时抹上。”
眼下伤倒不打紧了,就是你这身上的毒,毒……啊,嗯啊……”
突然,老大夫持笔的手一颤,整个人僵直不动,嘴角歪斜,口中如小儿般流延。
“大夫!您这是怎么了?”
三乐站起身来,一时不知所措。
以为老人发了什么急症,不敢乱动,左右四顾,高声大喊:“有没有人啊!这老大夫发病了!”
不多时,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传来,赶来的是一名中年男子。
见到老大夫这般模样,面露惊慌,“爹!爹……”
后面又跑来一妇人,连连呼唤,场面一度混乱。
三乐退避到一旁,没敢先行离去。
不知等了多久,只见天已全黑,这时,那中年男子从房内走出,向前一步作揖道:“姑娘,实在是让你受惊了,我父亲年事已高,犯了脑疾,一时不能言语,我待他替你开药。”
“无妨,方才情势紧急,救人要紧。”
三乐摆了摆手。
中年男子拿起桌上的药方查看,又问诊一番,发觉上面的药开的都无错处,没再重写,直接按上面的方子抓药。
片刻后
三乐拿过药,出门朝‘迎客来’而去。
客栈门前,一伙计扫着檐下的枯叶,三乐将药包递过去,又抛去一碎银,“小二,劳烦帮我熬下这汤药,再帮我续两天房钱,剩下的不用找了。”
店伙计双手接住,笑盈盈应下。
二楼,客房内
潶墨白双目紧闭,脸色苍白,额角一道口子渗着血色,萧何立在一旁小心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