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君沉默一秒,点点头:“嗯。”
“回答是或不是。”
“…”
阮君说,“是。”
“什么时候?都是清醒并自愿发生的吗?”
警官又问。
阮君接着沉默一秒,说道:“五六年前——问这个干什么?”
警官先是不相信地诧异看他一眼,接着皱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阮君沉默更久。
另一个警官再次问道:“你和宋先生发生过几次性关系?你们又是什么关系?”
阮君撩起眼皮看他,说:“数不清——我们以前是情人关系。”
“现在呢?”
“……”
阮君平静道,“前任关系。”
警官相顾无言,又问:“五六年前你几岁?成年了没?”
阮君不明意味地看向他:“十九二十。”
警官再一次询问:“你当时是否有喝酒,口服或者外敷一些壮阳药物?”
“……”
阮君烦躁地说,“没有,我十分非常特别清醒。”
“你……是在攻的一方还是受的一方?”
警官又问。
阮君这次的沉默达到了顶峰。
你发什么情
警官相顾无言,又问:“五六年前你几岁?成年了没?”
阮君不明意味地看向他:“十九二十。”
警官再一次询问:“你当时是否有喝酒,口服或者外敷一些‘chun药’?”
“……”
阮君烦躁地说,“没有。”
“你……是在攻的一方还是受的一方?”
警官又问。
阮君这次的沉默达到了顶峰。
“攻的一方。”
阮君叹了口气,“问完了吗?我现在可以问为什么要问这些了吧?”
警官面色有些奇怪。其中一个说道:
“王思女士,声称是你的粉丝,她自爆……作为一个私生,监视你……多年。”
警官难以启齿,“说你被宋先生使用i药强行奸辱。”
阮君差点掰断手里的笔。
“所以你是否认可王思女士的这段话?”
警官第三次问他。
“不认可。”
阮君干脆利落地否认,“所以可以放我走了吗?”
警官面面相觑,谁都没有说话。
最后阮君被放了,紧赶慢赶回到去就已经凌晨五六点。
宋卿已经做完了手术,阮君看不懂单子,拉着医生问了许多,最后得到了个“只要好好休息,静养一年,之后做点康复运动就好”
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