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等它自己实现。”
“和我有关?”
“不告诉你。”
时桉握着钢刀,无从下手,“要奶油多一点还是少一点。”
“少一点。”
钟严沾了奶油,抹他嘴唇,“你不说,我可要胡思乱想了。”
“随便你。”
时桉把奶油舔干净。
分完蛋糕,时桉插了一块儿含嘴里,医生小人还立在上面。他舍不得吃,又愁,“这么大的蛋糕,咱俩好浪费。”
“明天送去急诊科,二十来个医生护士,上百号患者,一会儿分完。”
时桉脑袋里嗡嗡嗡,迅提取关键词。
急诊科,医生护士,患者。
奶油小人,黄头,亲嘴。
来不及犹豫,时桉一叉子夺下“钟严”
的奶油脑袋,一口吞全,又把黄脑袋“时桉”
塞到钟严嘴边,“吃掉它!”
吃完蛋糕许了愿,时桉吵着闹着要回家。刚进门,他就“兽性”
大,疯狂扒人。
钟严按住手,还寻他开心,“先猜猜再看。”
“不猜,就看!”
时桉急得像欲。求不。满。
“看哪,上面还是下面?”
钟严意味深长,“还是里面和外面?”
时桉想一路了,他早有目标,挤着人压到墙边,解掉纽扣,一颗两颗三颗。
如果他是钟严,一定会纹在这里。
左侧衣领拨开,红肿伏在皮肤上,在一圈齿痕里,在火焰胎记旁,纹着一个新鲜的“s”
,和时桉皮肤一样的颜色,白得亮。
s,shi,时桉的时。
钟严托着他的手,扣在纹身上,“心脏最近的位置,永远属于时桉。”
手心长了心跳,时桉在上面抖。
钟严捋他头,吻吻指尖,“喜欢吗?”
“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