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柏樟:“明天领证。”
钟严差点把酒杯都吞了,险些被酒呛到,“可以啊,不声不响干大事。”
梁颂晟端起茶杯,“柏樟,恭喜你。”
徐柏樟端起保温杯,“你呢,怎么回事?”
“是父辈世交家的孩子,老人病逝,我把他孙子接来照顾,算是完成他的遗愿。”
梁颂晟捏捏鼻梁,“至于婚约,是很久之前的约定。他还小,目前没那方面想法。”
钟严:“人家正经的十八岁成年人,也就你觉得小。”
梁颂晟转移话题,“别拉着我俩谈了,不如说说你?”
钟严晃晃酒杯,“我有什么好说,没小未婚夫,也没人明天跟我领证。”
“是么?”
徐柏樟不遮不掩,“你们科新来的规培生是怎么回事?染黄色头的。”
“快一年不带学生的钟主任,竟然破天荒要了个人。”
梁颂晟添油加醋,“据说经常私下辅导,格外上心,钟主任真这么负责?”
钟严:“你俩什么时候这么八卦了,这都从哪听说的消息?”
“你对黄头情有独钟吗?”
“最近连车都换成了黄色。”
“你俩串通好拿我开涮?”
钟严举起酒杯,“来来来,喝酒喝酒,好不容易聚一次。”
梁颂晟:“别岔开话题。”
徐柏樟:“别藏着掖着。”
钟严真服了他俩了,认识十几年都没见这么八卦过,“别瞎猜,八竿子还打不着呢。”
钟严自顾灌了口酒,“那小子根本没开窍,就是个糊涂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