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什么一晚上?”
钟严:“夸人的方法。”
时桉:“好、浮、夸。”
“我也这么觉得,以后还是少夸多批评。”
时桉:“我是说你练一晚上浮夸。”
“都一样,夸多了你容易骄傲。”
时桉:“……”
呵呵。
“时桉。”
钟严突然叫他。
时桉抬头,和他对视,“嗯?”
钟严的目光往他尾扫,“今天开张了吗?”
时桉舔舔牙齿上的糖,点了点头。没来由地紧张,有点莫名其妙,但他的确在期待着什么。
时桉站在钟严面前,在手掌的抚弄下,人有很轻微的晃动。红着耳朵,抿抿嘴唇,全身都是奶糖的甜味。
好像在等着人咬一口。
时桉低下头,偷瞄钟严胸口,很小声地说:“开业酬宾,今日免费。”
钟严把另一只手也伸上去,有种故意和随意之间的行动轨迹。从时桉的下颌开始,滑到耳垂和太阳穴,最后才插。进丝。
指尖和头皮的摩擦像触电,麻得时桉睁不开眼,等心跳放慢,他才想起还有工作。
时桉把手拽下,转身就要走。
“等等。”
钟严叫住他。
没半分钟,时桉兜里塞满奶糖,钟严又把另一个袋子塞进手心,“饿的时候吃。”
是包子,还热着。
开门告别,时桉哼着歌回到病区,里面的人却急着往外走。
“你们干嘛去?”
“于老师要走了,跟大家合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