芊芊被叫到系主任办公室的时候,她还不知道那个男人在舞台下面的意淫中早已经把她蹂躏了多少次,他一向是个正人君子,温和有礼,风度翩翩,却独独对她露出了男人的本来面目,难道是她的错么?那风流挑逗的气质并不是她刻意修为的,她从娘胎里带了来,越大越明显,她在学校里尽量土气不起眼,却还是在舞台上爆了,她怎么也不明白一袭白袍怎么就能让她这样的吸引男人,让他们疯狂。
她紧张地等着系主任,不知道这么晚的时候,他能找她有什么事情?
他招呼她坐下,此刻她又换上自己的衣服,那些暗蕴流动都被包裹住了。
“芊芊,你能再为我跳一次么?”
他温和地恳求她,她吃惊地抬起了头。
“你让我想你了我爱人,她是一个真正的舞蹈家,可惜去世的早。。。。。。”
说着,系主任的眼眶湿润了,她的心柔软起来,原来他也是个重情的男人,她一向对他很敬重的。
她点点头,到里面换上了那件白袍,轻妙地走了出来,窗帘已经拉上了,只开了桌上的台灯,她有些惊讶。
“跳吧,这样我才能找到她的影子。”
他给她解释。
她在那完全封闭的小世界里,重新展现轻盈曼妙的身姿,她的一颦一笑,一举手投足,仿佛那个书里面的少女附了身,她逐渐地沉浸了,不期然却被他抱了个满怀,她受到惊吓睁大了眼睛,却被他抱到了那张宽大的办公桌上,强行云雨起来。
她强行挣扎,却遭到他更粗野的对待,平日里温和一面完全消失了,他成了一头狂野的兽,她无意中挑逗起了他最原始的本能。
他撕裂了她的白袍,她不能相信平日里最为敬重的人此刻居然变成了禽兽,她失声大喊起来,他却不以为意地说,人都走光了,任凭她叫到天上去,也没有人会来。
她越是挣扎,他越是兴奋,她徒劳地抗争,最后还是被他占有了,她痛苦地大叫起来,他却像听到了最让人兴奋的乐曲,她就像充满蜜汁的水果,她青春无敌的身体让他这么多年来又重新当回了男人,他最终也大喊一声,心满意足地趴在她的身体上。
她恨极,摸到台灯狠狠地砸了过去,那个男人痛苦地大叫起来,他的额头流下了血,触目惊心。
她满面泪痕,狼狈地拿起衣服就往外跑,跑到女厕所穿上了自己的衣服,冲到宿舍里,躲在被子里低声地抽泣,她觉得自己的身体疼痛又肮脏,又爬起来去冲洗自己的身体,那夜她辗转反侧,一夜无眠。
隔日,她在课堂上见到了系主任,他的额头上包了一块纱布,他讲课还是那样的风度翩翩,他见到她还是那样温和有礼,然而他的眼神却变了,变得只有她能感觉到的赤裸和炙热,她红着脸不敢抬头,甚而他讲了些什么,她也无法听得进去,她像一个红涨着脸的木偶无知无觉地听完了他的课。
她以为到此为止,她誓再也不去参加需要抛投露面的集体活动,然而她早已声名在外,总是有一大群不安分的眼睛盯着她,她能感觉得到,终于系主任还是不肯放过她,他叫她,她不敢不去,她真想杀了他,她是他消遣的玩意儿吗?
“你就不怕我杀了你吗?”
她看着他的另一种面目,恨道。
“得到了你,就是死也愿意。”
他爬在她身上气喘吁吁。
他说的都是真心话,与她而言却是无上的屈辱。没有不透风的墙,她终于成了人们口中勾引系主任的小妖精,这些风言风语传到她男朋友的耳朵里,他气急败坏地把她叫了出来。
“他们说的是不是真的?”
“我是被他强迫的。。。。。。”
话还未完,她脸上就是一个火辣辣的耳光。
“我就知道,早晚要出这样的事情,你这个不安分的贱货!”
她吃惊地看着那个对她百依百顺的男朋友,他居然不分青红皂白地对她下手!
“你要是有胆量,就把他杀了!”
她还对他存一丝幻想。
“杀系主任!你当我是傻瓜吗?为你这样的女人?我妈早说过,你天生就是个不安分的狐狸精,我还不相信,现在闹得满校的风言风语,你让我的脸往哪搁?你给我带了这么沉的绿帽子,我还要不要做人了?”
他把责任全推在她头上,却丝毫不理会她正遭受的折磨和痛苦。
她看着那个对她对她无比不屑的确曾经亲密无间的瘦小男孩子,突然从心里冷笑出来。哈哈,我是狐狸精,我是天生的风流不安分,我是人尽可夫的贱货!那我就偏偏给你们做出个样子来看看,不要枉担了这虚名。
她想通了,便站了起来,轻轻地拍了拍身上,仿佛把那个瘦小的男孩子一并从心里拍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