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简和广宁王吵个不休,广宁王不耐烦,也不知用了什么手法,把白简凌空甩开。
这下子相氏火了,白思齐等人也炸了,冲过来将广宁王围住。
张旸轻功极佳,轻飘飘落在广宁王身侧,“要动手么?我和广宁王联手,你们一起上。”
一直静默的安王妃忽然向安王发了火,“全是你惹出来的祸!你若不和白络眉来眼去,焉有今日?”
安王惶恐不安,“王妃,本王也不想这样的……”
眼看着安王妃要动手,李宠劝道:“娘不要着急。父王,孩儿书房大案上放着个绿色的盒子,您能不能跑一趟,替孩儿取过来?”
“能,能。”
安王巴不得赶紧离了这是非之地。
李宠低声道:“父王,您不如在书房多逗留些时候,估摸着这里消停了,您再回来。”
“好好好,还是我宠儿想得周到。”
安王连声赞美,见安王妃要杀过来了,慌忙转身逃跑。
李宠支走安王,劝住安王妃,又来劝广宁王和白简,“看在我的薄面上,两位暂且休兵,如何?”
广宁王和白简想要打架,但李宠这种风一吹便可能倒下的人,他们都不敢碰,还真的给劝住了。
李宠执壶,把酒杯放在广宁王手中,“咱们给表哥表嫂一家人敬杯酒,化干戈为玉帛。”
广宁王不大情愿,但也没有拒绝。
白简、相氏、白思齐白思贤白思逸白思政,外室生的白思慧白思颖,还有年方七八岁的白思度,一个挨一个,每人一杯。
“美酒哎。”
阿度伸鼻子嗅了嗅,小脸蛋上现出陶醉的神情。
“小孩子喝酒不好,姐姐替你喝吧。”
香璎举起酒杯。
“不可。”
李宠失声道。
香璎心中一沉。
她笑得天真烂漫,“世子,为什么不可以呀?”
李宠微笑,“因为,这是我和广宁王敬白家人的酒啊。”
“也对。”
香璎瞅了瞅,果然端着酒杯的全是白家人,“我爹爹方才和白家表叔有过不愉快,干了这杯酒,前嫌尽释。”
她把酒杯递到阿度手中,阿度乐得咧开小嘴笑个不停。
李宠安心了。
他给他自己和广宁王也倒了一杯,“来,咱们陪表哥喝一杯。”
广宁王不爱废话,举杯示意,一饮而尽。
白家人也先后举杯,饮尽杯中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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