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您又笑了,您笑起来可真好看,明媚灿烂。”
沈窈是标准的鹅蛋脸,圆圆的眼睛,樱唇粉嫩水润,笑起来眼眸宛若星子,亮晶晶的。
“又要打趣取笑我了。”
“我正是跟你说呢,明日你去客栈,与程大哥说个时间,我与他商量下,将我的东西送走一些。”
不能搞的太大,怕被人现。
尤其是谢临渊那个不守行规的男人。
要是被他现她还没离开侯府,就擅自往外送自己的陪嫁,只怕他到时候再心生后悔之意。
其实沈窈想要私下偷偷的将陪嫁送回扬州,便是想防着谢临渊不让她走的可能。
若他真的不放人,她财产都转移了,剩下的便是金蝉脱壳,悄悄的跑路。
这是她的下下计划。
红苕点点头,轻声说道:“姑娘,您现在就好,活出自我,不必去想任何事情,有时候很多事情,您想多了,也解决不了,不如索性不去想了。”
沈窈觉着奇怪,红苕怎么好好的跟她说起大道理来了。
等沈窈睡下,红苕吹了蜡烛,在外留了一盏守夜灯。
她往外走,正好瞧见绿浓打着哈欠过来。
“姑娘睡了?”
“刚睡下。”
红苕说着,站在原地,瞧着绿浓,“我现你最近越口无遮拦了,有些话咱们还是要听程妈妈的话,瞧瞧姑娘,现在过的不是挺开心的吗?”
“那事儿,就直接烂在肚子里。”
绿浓迟疑,“可是,若是姑娘自己想起来可该怎么办?”
“能怎么办?真等到那时再说,至少现在姑娘是快乐的,你忘记了姑娘之前在侯府过的如何压抑不快乐了?她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难道你还要眼看着姑娘再死第二次……。”
这话说的绿浓不敢再反驳。
“我不敢,我比任何人都想让姑娘过的更好。一想到那段时间姑娘过的那般煎熬,绿浓心里也跟着难受。”
“二爷整日花天酒地,老夫人只想着姑娘的陪嫁嫁妆,老爷不管姑娘,太太那边更是不管不问,咱家姑娘是娘家指望不上,夫君指望也不上……。”
那时的姑娘,是真的好可怜,好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