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氏像是故意要在沈窈面前表演似的。
“瞧你这话说的,你与窈娘是表姊妹,她不管你,我们可不能管你。我在扬州也是跟你母亲有几分交情在的。你好生住在家里,吃喝用度都跟欣然一样,绝不差你半点。”
卫媛倒是高兴不已。
“真是多谢孙夫人了,您啊,真是好人,可比那跟我有些血缘亲戚的表姊妹好太多了,您是不知道,我在她这里过的多憋屈……。”
人已走远,绿浓气鼓鼓的跑来回了话。
“姑娘真是白对她好了,咱对她再好,还是不落好。”
“奴婢倒是想瞧瞧,看这孙氏对她能有多好。”
“迟早有她哭的时候。”
沈窈脸上倒是没什么怒气,“人家现在正是高兴快乐的时候,你气什么。不管怎么说,卫媛算是走了。你回头去找了程怀砚让他给扬州那边写封信送回去,且说,卫媛去了沈家,投奔孙氏去了。”
红苕却突然说道:“姑娘咱就不操这个心了,卫姑娘能有好去处,不用等咱们说,她肯定会先给她自己亲娘说的。”
沈窈一拍脑门。
“瞧我,又多操心了,可不是吗。”
“我啊,现在就是瞎操心,从今以后我谁也不管,过好自己的小日子。”
沈窈这般说,也是不管侯府那边的事情了。
一晃到了年关,沈窈的确是谁的事情也没操心,将她的杂货铺给经营的生意越好了,只是其他的商铺,收益不太好。
其中有两个胭脂水粉铺子,马上要关门大吉了。
还有一个饰铺子,效益也不见好。
刚开时候生意还不错的绸缎庄,现在也是遇到点麻烦,在他们绸缎庄旁边开了三四家布料铺子,价格相当便宜,如果他们绸缎庄跟他们打价格战的,本钱都不够。
“程大哥,你是如何想的?”
程怀砚蹙眉,继而说道:“阿窈,我们在京都城的生意,才刚来,根基不稳,而且,我们没权没势,想要展起来,有点难度。”
“不如就按照我的意思,我们回扬州去。在扬州,我们有自己的商会,我也能说上几句话,这价格我们自己操控。在京都城……。”
这个价格战,他还真掺和不进去。
程怀砚在扬州是个爷。
在是北城,还真是没权势去操控这些。
沈窈这才轻声说道:“那就将赔钱的铺子卖掉吧,绸缎庄子暂时留着,我想想增加收益的办法。”
“那个饰铺子,程大哥你也帮我处理掉吧。”
沈窈是有钱,但也不能往赔钱的铺子里扔钱。
显然这个阶段是不行,如今宫内斗争不断,那些权贵们哪里有时间来管这些生意上的事情。
如今市场上价格波动高低不稳,这个事情应该会存在一段时间,只能等宫内稳定,有人出面重视这个问题,才会恢复到之前的状态。
其实在之前,关于市场上的定价,都是忽高忽低,悬殊比较大。
且不说质量,就是质量基本上相同的,在不同的商铺卖的价格也不同。
有的高的离谱,如果其他商铺卖的低,还会被那些卖的高的商铺同行排挤,这事儿多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