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天是感冒吗?
于女性倾诉的声音中,于元得出规律,下跪的时长是递减的,今天是第七次围堵,以后的下跪时长会比五分钟更短。
——
回寝以后,余之彬与周是允的战线扩大了,不止是课桌的3八线,连生活区域都不在一起,用一个垃圾桶划分楚河汉界,二人如约遵守。
公用衣柜只能用自己固定的一格,垃圾桶的使用权一天一轮换,于元碰了碰垃圾桶,之前她们感情不是很好吗?
周末时,到达余之彬家里。
于元问:「你和周是允闹别扭了吗?」
时隔几月,女人有了感觉,淡色的唇点点地吻,吻至片甲不留,为于元摆了个「狗」的姿势,不由分说地扇了一巴掌。
「闹别扭?」女人反问,「你在装什么?不知道她在用什么眼神看你?」
悉心时足够悉心,捆绑时每个绳结需耐性,暴戾时足够暴戾,臀部鲜红的彻底。
「什么眼神?」于元不解,呼吸加重,眉毛蹙起来,装作很爽的样子,手被绑到脚的位置,身体外翻着,「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和她接近,我已经尽可量和周是允避免接触了。」
「她对你有兴趣。」女人调整着绳结的位置,「一副巴不得吃了你的表情,以为别人看不出来,你也一副乐在其中的样子。」
调整绳结后,尾端正在穴肉部分,用的并非尼龙绳,而是麻绳,麻绳的「麻」被水渍浸湿了,浸出一片棕色。
「她也看得上我吗?」于元说,「我长得不好看,即使是看得上,应该也只是想和我做。」
余之彬扯开麻绳,霎时松了手,麻绳结实地打在穴肉,看了片刻后,毫不留恋地离开床面,进行为期「3小时」的放置。
女人离开房间。
起初于元以为是去取工具了,等待的过程漫长而煎熬,后续内心惴惴,肢体被束缚能勾起人内心的恐惧。
去干什么了?现在过去了几分钟?是忘记我了吗?那我在这里,什么时候是个头?
于元满头大汗,在室内空乏地度过3小时,赤身裸体,小腹中空虚,女人打开房门,于元眼巴巴看着女人:「你去哪里了?」
女人说:「客厅。」
「去那里做什么?我不是在卧室吗?」于元在床上扭来扭去,「我想你,我好想你,你到底去哪里了?为什么留下我一个人?我不是你的狗了吗?」
「惩罚而已,连惩罚都受不起了?」女人回复问题,把手放在于元私处,淡柔地勾起毛,「把它剃了吧。」
「为什么?」
女人的手指插进去:「证明你已经被使用过了,现在为了美观,把毛剃下去,是只戴了项圈的狗,而不是野狗。」
插入已经从获取高潮,变成「暴虐」的游戏,平的指甲进去,出去时带了血丝,在女人施虐时,获不得一丝快感。
只有调教与体罚。 体罚结束后,于元的鼻子在女人的枕头上,女人用脱毛刀,把于元私处的毛剃净,肥润的私处,两瓣阴唇闭合了,形成圆白的一片丘。
「你是谁的?」女人问。
「我是你的。」于元说,「只属于你,我只爱你,你对我做任何事情我都愿意,只有我能接受你,也只有你能接受我。」
「假如说。」女人顿了顿,「狗去外面跟野狗交配了,我会把你用到烂为止,即使脏了,有病了,我不能亲自动手,也会玩你玩到烂为止。」
脱毛刀压在肌肤,已经出现血丝,女人强迫性地揪住于元的头:「听清楚了么?」
于元被带离枕头,被迫地抬起头:「听清楚了。」
「下次再犹豫不决,就不是3小时了。」余之彬说,「我容不了一丝背叛,你也没有选择的权利,只能无条件服从,听清楚了么?」
「我都是你的。」于元对于疼痛已经习惯,「我是你想怎么对待都可以的对象,我已经承诺了无数次,你为什么不相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