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长忌:“他身上连头丝都是茉莉味,你见过和自己老婆有洁癖的吗?”
秦亚东只觉得他话里话外让人觉得牙酸:“得,你哄着吧,大半夜叫我过来,困死了,他身后也要上药,没顶生。殖。腔都能给人弄伤,真有你的。”
裴长忌的肠子都悔青了,瞧着黎因这张难受的汗小脸,心窝像有人用针一下下戳似得疼。
要不然找黎父做手术,把俩人腺体换了,以后他当o算了,不想让他的黎小兔难受成这样。
黎父把黎因的身体折腾成这样,但归根究底还是他的不是。
黎因这些年做的实验,都是为了嫁给他。
哎。。。
黎因后半夜又滚烫起来,哼哼唧唧的要抱抱还是想要亲亲。
裴长忌迎着他,全都给,自己难受也没用,不然黎因的小心脏受不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黎因睁眼闭眼好像旁边都是裴长忌,偶尔喂他喝了几口牛奶,情期让他身体里除了信息素任何东西都排斥,生殖腔得不到满足,小黎因就作妖,一整天都支楞巴翘。
黎因自己都不知道他是不是死了。
不然他一定是疯了,竟然在好几次因为心脏跳动剧烈难受醒的时候,看见裴长忌的脑袋在自己腰上,只能看见头,他在吃什么呢?
自己腰下头有什么啊。。。
怎么可以吃兔兔。。QaQ
又疼又麻,黎因连续四天四夜都是这样过来的,信息素外溢就哼哼唧唧的哭。
像一直放水的鱼缸,总有外溢的时候,那时候就会哗啦啦的响。
人真正清醒一些的时候都快要过去小一周。
他知道裴长忌没终身标记他,可下地还是走不了路,睁眼见到卧室里没人,掀开被子觉自己的腿根有些红,兴许是在哪里碰的?
没什么时间观念,他听见客厅里有说话的声音,刚准备下地。
嘭-
结结实实趴地上,黎因呆呆的感觉到脑袋嗡嗡响,砸在地板上,手臂撑了一下没起来兔耳朵毛还没他压掉一撮,要了命,他只能默默像以前一样。
起不来就再躺一会,老老实实的翻了身,用力的喘气,等两分钟一到,痛感细密袭来。
痛的他全身过电,冷汗珠在鼻尖上凝聚,下意识被逼出生理性眼泪。
“唔”
“黎因!”
裴长忌以为自己是幻听,小心翼翼开了房门,却见到黎因躺在地上又痛的抽搐。
“怎么样?嗯?哪里痛?磕到了是不是?”
他将人捞起来抱在怀里,抚他的后背。
这次黎因不僵直后背了,泪眼涟涟的等了一会不痛了才点头。
这几天就顾着哭哭哼哼,嗓子眼冒烟难受,一出声就是可怜的让人心疼:“磕到了。。。”
“我的乖宝、”
裴长忌像是被人揍了心窝窝,隔着他的刘海亲额头:“摸摸毛,吓不着。”
王妈在外套熬粥。
人终于缓好了些,这才是第一次情期,还没彻底标记呢,竟然能难受成这样。
这小祖宗。。。。
王妈还是七天里第一次见他,捧着他的脸端详半晌,心疼坏了:“怎么瘦成这样啊!好不容易胖点。”
可不嘛。
好不容易被营养师王丽娟女士养胖一些,躺床上七天一闭眼睛,王丽娟女士的努力全部白费。
一夜回到解放前,甚至比之前更瘦了!
唇瓣也苍白的没血色,放在沙上没力气坐着,慢悠悠躺下成纸片人,要不是看到胸口有些起伏,乍眼一瞧还以为谁定制的人偶小兔娃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