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惜芽从小到大没输过液,其他想到的生病都是吃药来解决的,稍微严重一些的,就像这一次烧难受之类的才会打针,但绝对不会输液。
不仅是因为输液耗时间,更主要的一个原因是有些体质只要一输液回头再想用吃药打针的方法解决毛病就很难了。
耿惜芽的堂弟耿黎就是这样,小时候一生病就好输液,主要是因为只要一输液就可以,有很长一段时间不去学校,还有好吃的,好玩的,以至于到现在他稍微一个普通点儿的感冒咳嗽,吃药就没有效果,必须去输液才管事。
在门诊坐诊的是一个有些年龄大的老大夫,耿惜芽从小大大的生病,都是在他这儿拿药治疗的。
老大夫拿出一条平平的小木棍和手电筒,“张嘴,啊——”
耿惜芽:“啊——”
老大夫收回手电筒,把用过的小木棍扔到指定的小垃圾桶里。
然后又拿出听诊器在耿惜芽的胸口上听了听,看了她的体温,然后在小本本上写着让人看本的文字,一边写一边说道:“烧了,嗓子肿胀,最近有流鼻涕吗?”
耿惜芽:“流,清鼻涕。”
唉,真是每年都这样啊。
“嗯,打三天针吧,这些药早晨晚饭后吃。”
说着他把那张小单子扯了下来,交给一旁的耿直。
人离开之前,大夫说了一句,“丫头,你最近火气太旺了,注意多休息,多喝水。”
“好的。”
因为是常客的原因,他们和这儿的老大夫还有取药的都认识了。
耿直去取药,耿惜芽去打针。
看到的是个短头的护士给她打针,耿惜芽只觉得头疼。
耿惜芽经常接触的给她打针的护士有两个,一个是短头的,一个是高马尾的,这个短头的护士打针不知道为什么,真的就特别疼,那个高马尾的还好一些。
不过人在屋檐下,她也没得选。
耿惜芽熟门熟路的趴在护理床上,然后露出半拉屁股,感受着针管进入自己的肉体,随之而来的是不能言语的疼痛,耿惜芽抿嘴,憋气,终于听到护士的声音,“好了。”
唉,屁股好疼啊,上面又多了一个针眼儿。
提上裤子拿手机的时候,耿惜芽看到了苏小媛来的消息,与此同时还有崔恩卓的。
耿惜芽点开苏小媛来的语音,“耿惜芽,我就说你要生病吧,看你自己不注意,果然还是倒下了吧。”
耿惜芽回过去,“是是是,我这不刚刚在屁股上扎了一针吗。”
苏小媛几乎是秒回,“扎针好,扎针好的快。”
这话不免有些幸灾乐祸。
苏小媛就是个打针困难户,见针就晕,见血就怕,每次生病都是把人弄得人仰马翻的。
“我晚上放学的时候把卷子给你带过去,不用谢我啦。”
“我真是爱死你了。”
(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