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秋月说:“我离家出走已经半年了。我还想家里人,我什么时候能回家?我还得在深圳能待多久?我太想我的儿子良良和男人志伟。”
道姑说:“你三年五载回不了家,你回家得十几年以后。现在有一道天门挡住了,等十几年以后,你的儿子高文良会劈门救母,你们母子才能再次相见。”
冷秋月问:“我为什么能被他们强迫留在深圳?这也是我的命中注定?。”
道姑说:“天意,天机不可泄露。您的前世投错了胎,但您必定是富贵人家,就必须有奇葩的事情伴随您。听天由命吧!”
冷秋月问:“师傅弹的《广陵散》,还有《高山流水》《十面埋伏》都是古代十大名曲,这三个名曲可有什么说道?”
道姑说:“《广陵散》是你的亲身经历,难倒你一点记忆没有?”
冷秋月说:“好像是有!”
道姑说:“记得否?弹上一曲?”
冷秋月坐在道姑的位子上,弹起了熟悉的《广陵散》。冷秋月暗中称奇:我会弹古琴?
道姑又说:“《高山流水》你弹了多年,也弹上一曲?”
冷秋月又弹起自己好像再熟悉不过的《高山流水》,慢节奏的音率悦耳动听。
道姑又说:“这个四面埋伏也是你的亲身经历,也弹一曲。”
冷秋月弹起这个康凯激荡动人心弦的十面埋伏,优如千军万马奔腾,杀声连天,谁人听了都会激动万分,久久不能忘怀。
弹完了三曲,冷秋月站起来,恭恭敬敬面向道姑,还想问,道姑右手一画,自己竟然是站在一片光秃秃的大地上。
冷秋月突然脚下升出一朵荷花,荷花慢慢长高长大,把冷秋月包在其中,顺着惊雷一声,荷花包着冷秋月向南方的一个城市抛去,一道电光一闪,雷声再次响起,冷秋月脑海里闪过好像熟悉的画面,自己好像三十多个转世面孔。这个时间持续了很久很久。
又一个惊雷,冷秋月一个激灵,醒了。原来又是南柯一梦。
冷秋月回想梦里的情节,历历在目,心里好笑。
心想,一定有时间找一个古筝琴玩玩。
一看时间,是早上七点。自己睡了一个下午一个晚上?
她起床洗漱,自己今天要逛街,找了一套即随意又体面的衣服穿上。
冷秋月立即给吴浩瀚打电话:“小吴兄弟,我是冷秋月,什么时间过来?我准备好了。”
电话里是吴浩瀚的回答:“秋月姐,我刚到您的门前,就到了。”
冷秋月隔着窗玻璃向院门看去,院门开了,红色宝马进到院子里停下。吴浩瀚下车,冷秋月下楼开门。
冷秋月只手一个手包,拿着足够的现金,上了红色宝马车。
吴浩瀚上车倒车出了院门,院门自动关上。
“秋月姐,我们往哪儿去?”
吴浩瀚问。
冷秋月说:“找个地方,我们先吃点早餐。你不也没吃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