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水淋湿了两个人的衣服,衣服紧贴着肌肤,两个人相拥着。
炙热与冰冷,纠缠与痛苦,空气中都是旖旎的气息。
“翟闻深”
翟闻深的齿尖在他脆弱的颈窝处打转,沈确的声音断断续续的。
男人修长的食指点在他微张的薄唇前,阻止他继续说话。
如果语言只能带来伤害,他宁愿沉默着沉沦。
沈确被翟闻深翻了个身,面朝着墙壁被他抵在了墙上,冰冷的瓷砖让声音变了调
好不容易能说出完整句子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了。
两个人从浴室回到床上。
窗外夜色渐浓,两个人都不愿意放开彼此。
坚硬的伪装在相拥的沉默里,倾覆瓦解。
翌日,沈确是被电话吵醒的。
他摸到手机,还未接通,就被翟闻深抽走了。
沈确以为翟闻深误会了什么,解释了一句:“我的助手。”
一开口,才发现自已的声音嘶哑的难听。
昨天晚上,他不记得多长时间,也不记得多少次,到后来,他根本受不住。
可是,只要他试图逃避,翟闻深就强迫他看着他的眼睛,喊他的名字,到最后他的声音里都染着哭腔。
他吞了吞口水,让干涸的嗓子能继续出声,“还”
话没说完,电话被挂断了。
翟闻深看着他,眼底弥漫着淡淡的心疼,“你这个样子,确定还能处理工作?”
沈确没说话,掀开被子准备起身,人一动,酸痛感从腰腹和腿n处传来,疼得他“嘶”
了一声。
下一秒,人就被翟闻深按回了床上。
一来一去间,被子滑落至小腹,上半身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肌肤上遍布痕迹,翟闻深目光闪躲。
昨天晚上,酒精麻痹神经,人被情绪吞没,他根本控制不住力道,完全没个轻重。
现在看着人这样,心里是有几分后悔的。
两个人贴得很近,晨间的反应更加明显。
沈确看着他,眸中的光影几番变化后,最终问了一句:“你还要吗?”
沈确的这句话在翟闻深看来就像是在控诉他昨晚的罪行,一时间烦躁无比,“沈确,你当我是什么?”
他收手,起身,“今天好好在床上歇着,养养身体,这么不经弄,总扫我的兴。”
翟闻深从卧室里出去,沈确的电话又响了,他挂了电话,回了个信息给吴诚,他现在这个嗓子确实不适合接电话。
起身上了个厕所,发现走起路来都有些难受,他现在的工作也只有翟闻深的那栋楼,翟闻深让他歇着,他也没什么可矫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