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越摇摇头。
翟闻深眉头蹙起,“东西放下,你出去吧。”
齐越走之前问了下王国成的事,“翟总,那和王总的合作”
“先正常走合作流程吧!给点甜头,不然现在他一定会到处乱说话。后面多关注下他公司的内部情况,能有意外收获也说不定。”
齐越应下,出去。
没多久又回来了,“翟总,沈先生叫了个外卖,退烧药。”
齐越走了之后,翟闻深喃喃自语了半天:“退烧药”
纠结了一会,他给时逾白拨了电话过去,“男人做完了之后会发烧吗?”
时遇白差点一口豆浆喷出来,“你说什么?”
“你开荤了?”
翟闻深:“”
“你终于大彻大悟,决定不在一棵歪脖子树上吊死了?”
翟闻深:“”
时逾白越说越兴奋,“我的天!这可是比赌赢了球赛还要高兴的事情,值得开瓶好酒庆祝一下。”
“人呢?不带给我看看吗?哥们给你把把关。”
“我这眼睛一扫,是人是鬼,有没有花花肠子都能给你探出来。”
翟闻深一直没说话,时逾白叨叨了半天突然觉得不对劲。
“该不会就是沈确那棵歪脖子树吧?”
“你别把自己玩进去!”
翟闻深无语中透着几分着急,“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问题?什么问题?”
时逾白恍惚了一下,“噢!你说发烧是吧?”
电话里沉默了几秒,时逾白的声音突然炸开,“我的天!你还内了!”
翟闻深揉了揉太阳穴,这人怎么什么都猜得到?
“不说正事我挂了。”
“哎哎哎,别挂。”
时逾白的语气正经了些,“这种情况啊,清理的不及时就容易发烧,如果比较激烈,再有些许撕裂什么的,还有可能发炎。”
翟闻深蹙眉,“清洗?”
时逾白压着八卦的心,“你这种活了二十八年也就两次的人,不懂也正常。发烧了也没什么大问题,吃点退烧药,后面受伤了的话,最好再塞点消炎栓,涂点药,歇个一两天就好了。”
翟闻深听了时逾白的话,在回想昨天晚上他究竟有没有让沈确受伤。
时逾白见翟闻深不说话,八卦之魂又熊熊燃烧起来,“现在正事说完了,你是不是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真是沈确啊?你们俩什么情况?你找的他还是他找的你?”
“挂了。”
电话里响起冰冷的两个字,然后电话就被挂了。
时逾白:“”
这要不是他兄弟,他真想打人。
中午,翟闻深在公司开完会就来了酒店,路上让齐越去药店买了点药。
齐越这辈子也没这么尴尬过,他从药店出来的时候,收银的小姐姐还追出来看,看见了门口的迈巴赫,激动得不得了,把她的同事一起喊出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