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闻深威胁道:“你就是趴着,我也能x你。”
沈确愕然,随后自顾自地往浴室走,背对着翟闻深,“是是是,生产队的驴都没你能干。”
翟闻深:“???”
这话是在夸他吗?
沈确进了浴室,没关门,他知道,翟闻深得跟过来。
翟闻深说是给他洗澡,便宜可没少占。他本来只是想避开伤口简单擦擦,翟闻深给他剥了个干净,毛巾所到之处,他的手必定得亲密接触一下。
一个澡洗了一个多小时,他回来上床了,翟闻深去洗冷水澡去了。
这个人也不知道什么毛病,上赶着折磨自已。
vlp病房,有陪床的大沙发,睡两个人都不成问题,但是翟闻深让人在他的病床边加了一张单人床。洗完澡之后和他一样,趴在了床上。
沈确不解地望着他,“翟闻深,你背上没伤。”
沈确说的是肯定句,刚刚洗澡的时候,两个人坦诚相对,前胸后背他都看了。
“我陪你,趴着。”
翟闻深两只手臂垫到脸的下方,轻勾嘴角。
沈确眼眸微闪,这人为什么能在霸道和幼稚之间,切换的如此自如?
江寻澈觉得这是他活了这么久最开心的一天,受伤了会有人担心,会有人和他说对不起,他竟然也能帮助别人。
最幸福的是,先生竟然亲手喂他吃饭。
自从来到先生这里之后,好像每一个新的一天都会成为最开心的一天,一天比一天开心。
吃完饭,时逾白就接到了电话。
“白哥,搁哪呢?出来玩啊?青与路新开了酒吧,去看看。”
时逾白往沙发上一靠,腿一翘,“没空,忙着呢!”
“忙啥啊?今晚全场酒水我包,当然了,人要是带走的话,那你得自已来。”
时逾白瞥了一眼床上的人,“真没空,带孩子呢!”
“啥?带孩子?!你去泰国搞人妖去了?不对啊,人妖也不能生啊!白哥,你别跟我开玩笑。”
时逾白眉心微动,他也想是开玩笑啊,谁知道他当时脑子抽什么风,“谁跟你开玩笑,麻烦着呢!吃饭得喂,吃多了吐,还认人,黏人得很。”
电话那头半天没声音,最后磕磕巴巴说了句:“白哥你这自求多福吧我看你离家里人逼婚也不远了单身夜的时候喊我啊我给咱干儿子还是女儿?算了不重要,我给他送把金锁,白哥你说要几斤的?”
时逾白眉梢一挑,江寻澈那细白鲜嫩的,配黄金确实不错,“过两天我去你家店里挑。”
“行!没问题!到了给我打电话。”
“嗯,挂了挂了,娃困了。”
时逾白挂了电话发现江寻澈又缩那了,这人明明最近已经不像刚来时那样了,最起码在他面前,活泼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