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和翟闻深聊天的泰特走过来,“怎么了?”
乔西委屈,“他们抢我酒。”
泰特从乔西这又拿了两瓶送时逾白那,“你要那么多酒干嘛?少喝点。”
乔西:“!!!”
“泰特!你谁老公?怎么胳膊肘往外拐?不要你了!这破戒指谁爱戴谁戴吧!”
乔西说着就要去摘手上的戒指。
泰特一把按住他,“你敢摘试试?欠收拾了是不是?”
乔西不动了,他默默按住自已的腰,昨晚他差点死床上,这种在床上躺了半个月的男人不能惹。
泰特坐到他身边,“我又不是买不起,你别跟土匪抢劫似的。”
乔西不开心,“那能一样嘛!翟闻深这酒有钱都搞不到。”
泰特拍拍他,示意他往钢琴那看,“那你跟时逾白抢有什么用?”
乔西恍然大悟,“泰特,你跟我待久了,这脑子变聪明了啊!”
乔西跑到沈确那,手搭上他的肩膀,“沈确,打个商量呗,以后翟闻深有好酒了你先通知我。”
下一秒,他被挤到一边去了。
“别动手动脚的。”
乔西揶揄道:“用着我的时候,我大腿都摸了,用不着我了,就别动手动脚了。”
“乔西!”
翟闻深硬声喊,沈确拉他,“我没事,你不用这么小心翼翼的。”
乔西双手环胸,“这样吧,我认识技术顶尖的疤痕修复医生,让他来给你们手术,换酒怎么样?”
“给沈确的去了,我就不用了。”
在翟闻深眼里,胸口的伤疤不是沈确伤害他,而是沈确对他爱的证明,他要留着那个疤,时时刻刻提醒着自已。
沈确握住翟闻深的手,“我也不需要。”
那些不是疤,是他们走过的路。
乔西:“”
得,交易失败。
大家都热热闹闹的时候,安娣一个人在角落里接电话。
时间长了,齐越瞧出来不对,走过去。
安娣把电话挂了。
“怎么了?工作上的事?”
齐越面露不悦,“谁下班时间还在烦你?”
安娣摇摇头,“不是,是我家里人。微博火了,他们也知道我没事了。”
从那次警员上门后,安娣的父母就没再联系过她,齐越都快忘了这事了,“他们又问你要钱了?”
安娣点点头,“还让我过年回家,不然就在网上发声,说我不赡养他们,估计是我弟教的。”
“他们还敢威胁你,真是够”
不要脸的。
齐越没说出口,那是安娣的父母,他骂不合适。
“那你想回去吗?过年也就下个星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