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今后无数次的危险或者浪漫的际遇一样,每当泰勒紧张或者是无助的时刻,他唯一能做的,自然而然的反应,就是拉着白兰度的手,白兰度是他唯一的依靠,在这陌生而冷漠的世界上,在这黑白照片一样冰冷的岁月里。
身后的熙熙攘攘的人群像是突然定格住了,流动的时光留在此刻,1913年11月的一天,在冰冷的曼哈顿繁华的街头,一个美艳高贵而冰冷如鲜艳玫瑰一样的年轻男人牵着一个面颊通红瘦弱少年的右手
一个毫无表情,一个羞怯不已,两人违和而又自然而然的靠在了一起。
还有转过头时,男人轻轻地翘起了嘴角。
“啪——”
的一声,小个子按动了快门,这一刻被定格在岁月的黑白相框里,也永远的定格在泰勒年少的岁月中……
日本的矮个子记录了两人住址的邮寄方式,然后便一再道谢,笑着,转身离开。
一眨眼,便消失在来来往往的人群中。
“先生,您想买朵花么?”
一个小女孩提着花篮子,站在了泰勒的身边,然后甜甜地冲着泰勒微笑,小女孩身上穿着单薄的衣裳,鼻头被冻得通红。
这个小女孩让泰勒想起了自己当年吃不饱穿不暖的日子,于是泰勒心中充满了怜悯。
白兰度并不喜欢花花草草,也对人毫无怜悯之情,转身就要走,泰勒拽住了他,红着脸说“买……一朵吧。”
白兰度给了小女孩五美元,这些足以购买五百朵玫瑰花了。
修长的双手从花篮里拿出一朵长颈的玫瑰花,递给泰勒说“拿着。”
泰勒红着脸把玫瑰花握在了手里。
小女孩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一朵花卖了五美元!这几乎是一个多月才有的收入。
“谢谢先生!”
小女孩灿烂的-書]香門第笑着,然后蹦蹦跳跳的走开了,泰勒转头看着小女孩渐渐走远。
“走吧,泰勒。”
白兰度拉着泰勒的手,走进了对面的一家鞋店。
……
对面的一家泰勒叫不-書]香門第&上来名字的店铺,但是室内的装修很豪华。
一排排标价昂贵、样式新颖的鞋子被陈列在装饰精美的大理石货柜上,每个货柜的边上,都有一些新鲜而耀眼的花卉插在旁边。
泰勒手上握着长颈玫瑰,紧张的跟在白兰度的身后。
店铺里面的男男女女都看呆了。
一个有着不输给拉丁人高贵长相的年轻男人左手牵着一个羞怯而可爱的纽约少年,走进了自己的店铺。
“先生,需要帮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