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主。”
可能因为刚刚刚洗过澡,诺拉的身上还带着几分水汽,眉眼都柔和了不少。
军雌身上只围着一块浴巾,结实饱满的蜜色胸肌上还残留着些热汽蒸腾后的粉红,再加上那股独有的甜香味,简直就像一个大号的水蜜桃。
诺拉垂眸走到床边,小心翼翼地爬上了床尾,跪行到距离床头三分之一的位置,轻轻一扯,浴巾就从修长有力的腿上滑*落。
“请您享用。”
诺拉虔诚地在安瑞的指尖落下一个吻,然后伏低了身子,把额头抵在柔软的床垫上。
是和第一天晚上一样的姿势,也是雌虫承宠最标准的姿势。
但不同的是,那天的他充满了恐慌,而现在,虽然心里还是有些紧张,但更多的是期待。
期待雄主狠狠使用他,灌*满他……
哪怕之前上课的时候,老师说过,雌虫承宠,肯定是会疼的。
他很能忍疼,一定会让雄主满意。
然而,一秒,两秒,三秒……
雄主依旧没有回应。
期待逐渐变成了恐慌。
就在诺拉忍不住要抬头的时候,头顶传来了一阵叹息。
“不是和你说了,把《雌训》忘了,怎么就不听话。”
安瑞把诺拉扶起来,给他披上睡衣,“小心着凉。”
苍蓝色的眸子瞬间浮现出一层水雾。
诺拉不明白,雄主明明说喜欢他,为什么不让他侍奉。
“雄主,我……”
“怎么又哭了。”
安瑞把自家男朋友搂在怀里,轻轻吻了吻脸庞滑下的泪痕,“让我猜猜这颗小脑袋里又在胡思乱想什么?”
“这颗小脑袋里想的是雄主为什么对自己一点感觉都没有,雄主之前说的喜欢,是不是为了安慰自己才说的。”
安瑞温柔地揉了揉诺拉金色的丝,“我猜对了吗?”
诺拉被安瑞这种哄小虫崽的口吻弄得耳尖通红,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安瑞握着诺拉的手:“那你要不要来自己试试,我对你有没有感觉。”
“雄主!”
诺拉的手一触即回,整只虫好像被煮熟了的虾一样,脸上更是红得滴血。
他吭哧了半天,最后自暴自弃般把脑袋埋进安瑞的肩膀上:“您……您别逗我了。”
安瑞轻轻笑了笑,又低头吻了吻诺拉的额头。
“我已经向雄保协会提交了申请,最多一周,申请就会通过,到时候我们就能去登记结婚了。所以再等等,好吗?”
诺拉有些迷茫地眨了眨眼。
他不太懂,现在做,和他成为雌君做有什么区别。
但是他能感觉到,雄主对这件事的态度非常认真,甚至可以称得上是郑重。
莫名地,诺拉心里生出几分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