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鼠在仇诗人脚下扭动着,班澜越看越觉得恶心,紧紧闭上了眼睛,没过两秒就听到仇诗人说“好了”
,她哪怕睁开眼都不敢再往老鼠所在的地方瞄上一眼,然而仇诗人却跟她说不是老鼠。
她狐疑地一看,竟然只是几根头发?
“这是恶气所化,我之前教过你的,你现在倒全还回来了。”
班澜不好意思地嘿嘿傻笑,非但没从他背上下来,还亲热地跟他蹭着脸颊,以此来讨好。
她也不是故意的,不仅仅是现在魂体虚弱无法实体化,感觉她以前知道的知识都跟着退化,甚至,以前看得清楚的黑气,虽然现在还看得到,但没有从五百年前刚回来那会看得那么清楚了,仿佛回到了一开始的时候。
班澜说:“吸收了不少恶鬼的生气,也没见我好一点,你说我哪天变成个傻子……”
“那也是老子的傻子。”
于是,班澜满足了。
这会,仇诗人背着她往前走。
除了刚才那只老鼠,随着仇诗人的深入,无数只老鼠纷纷涌出来,夹杂在老鼠中的,还有虫子、蜘蛛,哪怕在心里告诉自己这些都是恶气晦气所化,班澜还是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干脆将脸埋进仇诗人宽厚硬实的背上,什么都不去看。
就让她此生,当个没用的鬼吧。
仇诗人步伐沉稳,特别是知道背上趴着一只没出息的阿飘后,他更是让自己平平稳稳地,哪怕是在对付这些污邪晦气的时候,也没让班澜感觉到太大的起伏。
于是,在沾染着仇诗人的体温和淡淡檀香味,班澜没有一点心里问题地……睡着了。
等她醒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回到了酒店里了。
她躺在那张大床上,窗帘上映照着阳光的“影子”
,茫然半响,她举起的手放在眼前。
皮肤细嫩,一看就是从小到大没干过什么重活,偏白了点,看着不太健康,可班澜此时却有点激动,她、她的手不是透明的,而是实体的?
她从床上爬起来,跑到酒店房间里提供给客人的等身镜子前,上面清楚地出现她的样子。
竟然、竟然能恢复实体了?
傻乎间,浴室的门开了,里头洗完澡的仇诗人围着条浴巾就走出来了,那身材,那肌肉,那用力的臂膀,那修长的双腿……
班澜化身为狼,嗷叫着扑过去,身子轻灵一跳,就跳到他身上,两脚夹着他……
“帅哥,你为何趁着我意识不清时,把我带到这里来,你想干什么?”
仇诗人高冷地呵呵:“我确定你更想干什么。”
瞧瞧这姿势,瞧瞧那恨不得扒了那条浴巾的眼神,他再次呵呵。
“不对不对,”
班澜猛地摇头,然后凑到他耳边,“你应该这么说……”
听到她在他耳边说的两个字,他眼底里压抑许久的狼光看起来非常的凶狠,他抱着她,直接将她摔到床上去。
“来呀帅哥,别浪费大好时光……”
在柔软的床上跌得身形都稳不住,班澜还不知死活地持续勾引着。
然后,仇诗人凶狠地压了上去,残暴地啃了她一回又一回,直到实体的时限来临。
当阴阳局的人过来时,班澜正哀怨地漂浮在仇诗人身边,看着他收拾行礼准备离开。
她的性福生活还任重而道远啊,只能痛快地爽这么一回,就得保持长时间的幽灵,她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彻底地保持住她的实体呢?
“好了,走吧。”
提着行礼的仇诗人朝她招手,虽然还没吃饱,但起码纾解过了,仇诗人一点没有被小妖精榨干的虚软,反而精神饱满,略带着一丝餍足。
其实他没有说的是,刚才虽说他都有些控制不住,但还记得在关键时刻用上双修,让班澜得到的力量在她身体里增实,想必离她下次能够实体化的时间会缩短,保持的时间会增长。
这会是一个良性循环,慢慢地,也就不再需要汲取恶鬼的生机了。
只需要在她每次实体化的时候,抓紧时间做爱做的事就行了……听起来很爽是不是?
之所以一开始不用,反而让班澜去吸恶鬼的生机……废话,那时候班澜凝结实体连两分钟都保持不住,还怎么来一次?不然以仇诗人地占有欲,怎么可能让她去吸别的鬼的生机,这种事,单单听着都觉得他家班澜被玷污了。
玛德!
走出酒店,跟阴阳局和仇诗人的朋友碰了个头,阴阳局来的也是熟人,是白溪的下属,他特别佩服仇诗人把人家的窝破坏成那样,居然还能在人家的酒店里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