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順見蔣驍臉色不對,往他面前一擋,低聲說道:「蔣將軍,您對誰犯渾也不能對這位犯渾,舒嬪娘娘正得聖寵,就是不考慮自己,您也得為安妃娘娘想想。」
一提到妹妹的安危,蔣驍可算沒那麼衝動了,握著刀柄的手了鬆了開來,一張黑臉緩了緩,怒氣漸漸被擔憂取代,嘆氣道:「本將許久未歸,也不知道玉珠在宮中過得怎麼樣。」
張順哪敢和蔣驍說蔣玉珠因為搞楚楚被沈煜降了位份又禁足,他在蔣驍面前仍然叫蔣玉珠安妃,就是為了瞞下這些。他摟著蔣驍的肩膀,將他引至一旁,低聲說道:「蔣將軍不必擔心,陛下不過是圖一時鮮,若真是那般寵愛,又怎麼帶到前線上來,危險不說,真要是耽誤了戰事,還給了群臣攻訐的話柄,自古妖妃禍國,不都是在這麼來的嗎?」
「再者說,那舒嬪不過是是一六品小官之女,娘家對陛下毫無幫助,咱們陛下您還不知道?一心想建立千秋偉業,又怎會一心醉倒在溫柔鄉?您吶只需要安心在前線立功,安妃娘娘有您這個後盾,任誰也威脅不了她的地位。」
蔣驍點點頭,道:「指揮使說得對,本將也是瞎操心了。不過這個舒嬪也著實有點手段,就是圖一時鮮,本將也從未見過陛下對那個女人感興,說實話本將還曾經以為陛下喜歡男的呢。。。。」
「誒呦這話可不能亂說,蔣將軍我跟您說。。。」張順一邊說這一邊給屬下使眼色,讓他們帶著楚楚和白素練快走。
一路小跑回了帳篷,楚楚趕緊喝了一大壺茶水壓驚。
本以為這一路的威脅都來自韃靼人,沒想第一趟鬼門關是己方帶來的。要是劇情正常發展,這會她該留在星粹宮舒適的小院子裡賞花喝茶,亦或者早就回到現實世界嘬奶茶打遊戲了,怎麼在這個一不留神就會丟掉小命的地方瑟瑟發抖?
哎,狗逼小說,狗逼作者,狗逼沈煜。
白素練見楚楚臉嚇得直發白,在箱籠里翻出一包草藥,道:「我為你熬一碗湯藥吧,你身子剛好,受到驚嚇容易復發。」
楚楚嚇得連連擺手:「不用,我不怕,我全好了!」
白素練哭笑不得:「你怎麼和小孩子一樣,良藥苦口,一會吃完藥給你蜜餞。」
十顆蜜餞都壓不住那個味,楚楚趕緊撩起帘子跑了。
沒跑兩步楚楚便猛地停住腳步。
她的軍帳有兩個門,一個直接通向外面,另一個通向沈煜的軍帳,楚楚剛剛慌不擇路,竟然跑到沈煜帳篷里來了。
沈煜正在和幾位將軍圍著沙盤開會,她這冷不丁地一進來,所有人都齊刷刷地看向她。
雖然楚楚身著男裝,但她胸大腰細屁股翹,顧盼生輝眼兒嬌,除了蔣驍那種直男,任誰都能看出來她是女兒身。
和文臣不同,這些武將十分反感軍營中出現女人,雖畏懼沈煜不敢言說,但一個個的臉色也很不好看。
氣氛十分不善,楚楚愣了一下,馬上告罪要走,誰知沈煜卻懶洋洋地說了句「先到這裡吧」,便起身抓住了她的後領。
幾位將軍互相看了一眼,誰也不敢說什麼,黑著臉告退了。
而最後一位將軍還未出去,楚楚便被沈煜扛起向軍帳後側走去。
沈煜的軍帳很大,後面還用屏風隔出了個空間,內置供他歇息的長塌,長塌上鋪著一張毛茸茸的黑色毯子,像是什麼動物的皮毛,楚楚被沈煜扔到榻上正對上一隻獸頭才看清,那是只黑豹。
楚楚被這忽然和她面對面的豹頭嚇了一跳,一聲尖叫還沒溢出來,就被沈煜堵在了嘴裡。
龍涎香的氣味將她包圍,她整個人跪趴在獸皮上,身子向下,只有頭被沈煜的大手扭過來,被迫承受著狂風暴雨似的接吻。
男人在她的唇齒間攻城略地,她像麵團一般被他大力揉捏著。許是要隨時握刀,他沒有戴戒指,被觸碰起來又是另一番感受。就在楚楚被刺激得渾身酥軟,馬上要控制不住自己有所回應時,沈煜卻忽然放開了她。
楚楚:「。。。。。。。。。」
狗逼,果然是狗逼。
不對不對,停得好,該停,哎,差點就上頭了。
沈煜放開她就去屏風外面看沙盤了,楚楚就很無語,搞不清楚這忽然按在床上的一頓親是為啥。
她擦擦嘴角的銀絲,將半敞的衣襟合攏,起身到屏風外面的案几上倒了杯茶水喝。
剛剛她真被搞的口乾舌燥,現在手指尖都在顫。
楚楚一邊喝水一邊打量著沈煜。
他披著大氅站在沙盤邊上,眼神從邊境線一路移動到草原腹地一片蒙古包一樣的小模型上,紅唇揚起一個詭異的角度,一雙紫眸也閃爍著異樣的色彩。
那是一種混雜著勝利在望的狂喜,和大仇得報的暢爽的奇異表情,加上一絲沈煜獨有的喪心病狂妖冶氣質,讓觀者脊背發涼。
楚楚現在就是,能感受到沈煜的興奮,但同時又覺著頭皮發麻,總覺有變態殺人狂要大開殺戒了。
不過楚楚倒是明白他剛剛沒頭沒尾的舉動是為什麼了,他那根本不是發情了,而是單純的興奮,勝券在握那種興奮興。
呵呵,高興太早了呦,你這場仗打得可並不輕鬆哦,栽了好幾個跟頭呢。
想起前路的艱辛和剛剛那些武將的眼神,楚楚又不禁抱怨起沈煜來。紮營兩天了,這個狗逼都是自己睡的,這麼說來他也不是非要抱著她睡覺才能休息好,那幹嘛還一定要帶她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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