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星临决心要坦白但又没想好措辞。
“那顾总的风流账有点多。”
白釉都不知道他重生以来遇见过顾总的多少个小情人了。
顾星临被这一句话彻底击溃,上辈子他们的“恋爱”
游戏,嘴上都说着是玩玩而已,白釉也从未追究过这些。
这辈子无论那些过往是风轻云淡地揭过还是翻账本似的追究,顾星临都可以接受。
迟早有这么一天的,相比于白釉从别人口中听到这些事不如由自己来说。
“白少爷,要不你给我戴个锁?”
顾星临索性破罐子破摔,语出惊人地说了句。
“我信你。”
白釉回答。
“信我你还送我手表啊?”
顾星临干脆从驾驶座上起身,车内的空间逼仄,他只能手脚并用地爬到了白釉的腿上去。
“这个不是为了监视你。”
白釉抿唇,认真地思考过后告诉顾星临,就是有时候他想听一听顾星临的声音或是他那边的动静之类的,类似于一种让自己放松的娱乐方式,好吧,也是偶尔想知道他在做什么,占有欲和控制欲作祟也是其中的一部分原因。
“我知道。”
顾星临双手揽着白釉的肩,在逼仄的空间里显得有些大鸟依人。
“事情都过去了。”
白釉看着顾星临的桃花眼,忽然很想去舔一舔他眼下的那颗痣,“但是我还是有点不高兴。”
白釉诚实这个品质,分情况也分人,顶着这个表情这个脸在生意场上说话的时候死的也能说成活的,在他一本正经地说着我不高兴的时候,顾星临忍不住去啄了啄白釉的唇角:“怎么办?老公怎么才能哄好呢?亲亲可以吗?”
“不要给别人暧昧的机会。”
白釉又补充了一句,顾星临的性格和他大相径庭,和每一任情人大抵都是好聚好散并且对顾总的评价总是不低,他的生长环境决定了他的行事风格,而他的行事风格总是不愿意去当那个坏人的,何况失忆后的顾星临又怎么记得他现在的保证。
如果真的有那种时候,只能白釉来当这个坏人了。
“我都有白少爷了,怎么可能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何况这世上又有谁比得上白少爷。”
顾星临辟骨上好像有钉子似的总是坐立不安地扭来扭去四处点火。
毕竟顾总奉行的圣经是,如果情侣之间有什么矛盾去床上打一架就行了,如果你惹对象不高兴了需要哄他,只要把自己送给他就行了,大不了挨一顿草,一顿不够就两顿,再不行就玩玩猫女仆兔女郎谁跟你的,实在不行就拿小鞭子抽,生再大的气总有哄好的时候。
但是有什么没有说开的事情或者不想让对方知晓的事情一定要找个合适的机会告诉对方,或许能够得到比你想象的要好得多的结果,总归比从别人那里了解到的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