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林苍气的牙都颤起来,这时他身边的小厮挤出人群,一下拉住林苍道:“公子,先回府吧,要冻病了!”
林苍却一甩快要结冰的衣袖,恶狠狠道:“一定是你!你报复我!”
隋澄已经站在即墨承身前,剑未出鞘,但横在了林苍面前:“林公子若再冒犯将军,小的不介意再让林公子入水清醒清醒。”
林苍闻言顿时暴起,目眦欲裂,对着隋澄就骂开了:“狗东西!你也敢来威胁我!”
说罢,抬手就想就拽隋澄的剑鞘,正当隋澄准备动手将他再丢进河里的时候,人群中又挤出来一个人,来人脸上三分笑意,七分探究,一把就抓住了林苍的手,道:“兄长怎么落水了?还是快些回府,别病了。”
林苍见是林汜清,便想甩开他的手,可林汜清抓得紧,林苍没等甩开,就感觉腰间一疼,人就昏了过去,旁边的小厮立刻去扶。
林汜清“哎呦”
一声,似笑非笑对即墨承拱手说道:“我家兄长落水,身子抱恙,方才有冒犯将军之处,还请将军莫怪。”
旁人没瞧见,可即墨承看的清楚,林汜清方才在一瞬间弹出了一根银针,银针刺入了林苍的腰间,林苍这才翻着白眼昏了过去。
这林汜清显然不简单。
即墨承面色毫无起伏,只微微点头,心道恐怕这林苍落水都是林汜清搞的鬼。
最后,小厮背着昏迷的林苍离开了,而林汜清则独自下了桥,竟自顾自看起了花灯。
围观的人渐渐散去,姜迎在另一边将这场面看的清楚,即墨承向她走来,姜迎便小声问道:“那林苍怎么会落水啊?不会真是将军你做的吧?”
即墨承无奈笑了笑:“我还没那么闲,他自己到处结仇,只怕七杀城里的不少人都想把他一脚踹进河里。”
姜迎听着,看向满是水灯的河水,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这事一出,隋澄和秦渊,朱柿三人就没再离开,而是跟在了即墨承和姜迎的身边,毕竟难保林苍这个疯子醒了以后不会翻着白眼儿来寻仇。
两个人的水灯也不知被过往的人踢到了哪里,水灯没放成,姜迎没问出即墨承的心上人是谁,而即墨承也未说出自己的心上人是谁。
两个人明明都长了张嘴,可有些话,错过了时机,再想说出口便难了许多。
姜迎亦不敢再问即墨承的心上人是谁。
姜迎怕即墨承给她的答案,不是周洳,也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