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长诀说,“在选民里也是,他是国民一票一票投进夏厅的,拥有过7o%的支持率。”
“所以你也会支持他?”
“前外长说过,民主是最坏的制度,只是其他所有的制度更糟,”
钟长诀说,“贝肯联或许是坏选择,但已经是现有选择里最好的一个。”
莫历笑了笑:“看来法案这一仗,注定是惨败了。”
钟长诀的语气很平静:“别说联,就算面对伊文,你的舆论战打得也很艰难。”
“夏厅聚集了各个领域最优秀的斗士,”
莫历叹了口气,“我身边只有连自己是左派右派都摇摆不定的中庸之才。”
她望向对面,“我是不可能让你改变心意了?”
“赢得选举就可以,”
钟长诀说,“联是三军领袖,我的上级。我是军人,听从军令,你想命令我,只需要走进夏厅。之后,我任你差遣。”
莫历往后靠着,笑了笑:“如果在此之前,他让你动军队,镇压平民,我希望你能犹豫一下。”
“不用犹豫,我会站在履带最前面,”
钟长诀说,“除非我的尸体上碾过去,我绝不会让他伤害民众。”
庭院的夜色渐浓,灯光显得愈温润。莫历知道,今天的谈判就到此为止了。她没有再劝酒,兀自拿起刀叉,开始享用冷落已久的前菜。
“我知道法案会通过,”
莫历说,“但这不是最后,我会让民众知道,他们敬爱的联到底是什么人。”
钟长诀站了起来,离开前,他留下一句:“这是你们政客的事,我无权参与。我只想尽快结束这场战争。”
说完,他转身走向门厅。隔了两秒,背后突然传来声音。
“赢得。”
钟长诀回头。
“上次我们吃饭的时候,你说的是赢得,”
莫历说,“尽快赢得这场战争。”
第26章公务
经过数周的激烈辩论和公众关注,议会以11o票赞成,86票反对,4票弃权的结果,通过《战时紧急法案》。
——sun记者江印白报道。
早晨,两人相对而坐,无言地吃着早饭。为免目光接触,祁染现在都提前准备好浏览的页面,全程聚焦在终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