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女同学瞪大了眼。
妈惹,这么会玩的,这就是成年人的世界吗?
盛骄失笑。
她摸摸炸毛女同学的脑袋,清清嗓子:“可以把手给我吗?”
那女人不明就里,但仍然欣然将手递给了盛骄。
灯光下,水晶美甲熠熠生辉。
盛骄捉着她的手,按在自己的咽喉上,眉眼一弯:“我也是女生,你们还要来我们卡上玩吗?”
女人和她的同伴愣了下,惊喜点头:“更加可以了!”
“我的妹妹们都是第一次来夜店玩,有什么好玩的能教教她们么?”
盛骄问。
她们一下子听笑了:“来来来,先玩大话骰。”
众人坐下来玩后,气氛比之前更热闹了。
盛骄很会看人。
她一眼就能看出来的这几个不沾毒,也没有风尘味,身上穿的不全是名牌,却很会搭配单品,摸到手上时,手掌有常年使用键盘的痕迹,多半是下班来夜店放松的白领。
盛骄不热衷泡吧,如果这些女同学对夜店感兴,以后还想来的话,比起单独来,要是能结识一些干净的同性圈子会更加安全。
女客教了她们不同的夜店小游戏,都是用来让人快地熟络起来的。
盛骄没兴掺和,在旁开了另一瓶酒,喝一口便叫经理过来:“我能喝出分别,给我上真的,或者调点鸡尾酒也行……算了,我要这些,”
她点了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然后来一套调酒工具,我要现调。”
在夜店,只要消费得够多,那就没有不被满足的要求。
很快地,桌上就摆满了盛骄要的东西。
原本在玩游戏的女伴们也探头过来:“这是什么啊!”
“调点好喝的,”
盛骄问:“你们刚才玩骰子谁赢了?”
没人接话。
片刻,常晓依才指出角落里怯生生的武胜男:“是小胜啦,她胆子小。”
被指到的女孩有点忐忑地看向盛骄。
从名字来看,武胜男就是被家里寄予厚望的存在,只是她性格较柔弱,今次提出来想一起到夜店长见识,已经是她这几年来做过最大胆的一个决定了。
“我调一杯酒,给你们做彩头。”
原来是要调酒啊!
即使是见多识广的女客,也不禁来了点兴。
她们遇见过的男人,厉害的就是随意地开一些昂贵的酒,或者带她们吃黑珍珠米芝莲。要是没钱的,夜店里近年最多的就是说唱男孩,不仅不在女生身上花钱,还倒过头来要软饭硬吃,乱约后就称这是rea1,有deo请你来酒吧听听,只给你一个人听(群)。
现场说要给她们调酒的,没见过。
只见盛骄选了威士忌和甜苦艾酒,将调酒用的巨大冰块搅拌得微融成水,冷却好杯子后,就倒掉融出来的水——没错,这水是不喝的,仅仅用来让杯子变得凉快。
酒被快而坚定地混合,形成一种美丽的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