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乐言对吧?我是掌管罗象堂的钱云长老……”
好,他就知道!
沈乐言面无表情地走流程:“钱云长老好。”
“明日就是拜师大会,你有没有兴趣来跟我学做生意……你若愿意,这罗象堂都是本长老为你打下的江山!”
“……江山就不必了,在下能问钱云长老买一样东西吗?”
钱云:“何物?”
“醒酒汤。”
陆宗主不讲武德
沈乐言拖着疲惫的身体,带着历经“千辛万苦”
才拿到手的醒酒汤回到了自己的屋舍。
屋里陈靖和清漓睡得正香。
他将醒酒汤煮了,把两人摇醒,一人喂了一碗。
两人喝下醒酒汤缓了一会儿,醉醺醺的眼神终于恢复了几分清明。
“麻烦你了,乐言……那我就先回去了,明日拜师大会上见!”
“我脑袋怎么有点疼……沈乐言,我也回灵犀阁了,明天等着你俩的好消息。”
沈乐言将他们送出门,关门时听到院子里传来清漓的惊叫声。
“哇!好漂亮的一匹飞马!不过这飞马瞧着好像有点眼熟……这不是言狮长老最心爱的那匹吗?”
陈靖紧接着:“哇!好多书册和药材!我记得这些功法都是内门里不外借的功法啊……”
随后两人异口同声。
“沈乐言!!!”
那语气,好像他背着他们偷偷发达了。
只差说一句“好师弟,苟富贵勿相忘啊!”
沈乐言重新打开门,语气颇为无奈:“……如果我说这些东西是言狮长老落在这儿的,你们相信吗?”
……
将两人送走,沈乐言洗了个热水澡,在床上打坐运转了一圈功法后,钻进被窝酝酿着睡意。
明日要上练武场比试,还要将今天拿到的这些礼物归还给各个主峰的长老,今夜他打算好好睡一觉,养精蓄锐。
一夜好梦。
翌日,夜色还未破晓,沈乐言便起床更衣,将鸣蝉阁的令牌收起来,换上了昨日传讯的执法堂弟子给他的那枚玉牌。
距离宗门规定的,在练武场集合的卯时还有一段时间,足够他去酒楼吃一顿早餐,再打坐运转一圈功法了。
他牵着飞马,拉着后面一大车东西,揣着占卜用的东西,来到了酒楼。
上早班的外门弟子们已经将早点做得七七八八了,他要了一碗芒果双皮奶,几个香辣小龙虾包子,端着碗碟随意找了一间包厢。
包厢门推开一条缝,他隐约瞧见里面好像有人影坐着。
“对不起,我走错了……”
他下意识开口道歉,然后准备关门换另一间包厢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