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拉!”
优子兴奋地问,“是不是妈妈教你的万能公式起作用了?”
虽然和幸村君只说过一句话,但是谎言已经说出口,由利奈只能坚定地点头:“是的,妈妈。”
“那真是太好了。”
得到满意的答案,相贺优子总算没有继续问下去。
“那奈奈这周末回家吗?”
虽然很想家,由利奈看着自己笔下画出的凌乱线条,还是抿嘴拒绝了:“不回,练习。”
相贺优子听着电话中传来的‘沙沙’声,沉默了一下,还是笑着说:“……那奈奈要按时吃饭,还要多休息,不许熬夜了。还有爸爸和哥哥,他们也很担心你不会照顾自己呢。”
知道自己劝不住女儿,感性的相贺优子不免有些失落,也只能再三叮嘱她照顾好自己。
她又想起女儿的伤,却不敢提及,怕女儿再伤心。
“嗯,知道了妈妈。”
知道女儿在绘画,相贺优子不舍地挂断电话。
她看着手机上女儿的屏保照片点点下巴沉思:“好像忘了什么事。”
直到手机屏幕暗了下去,她还是没想起来,只能困惑地眨眨眼。
嘛,应该不重要。
——
离相贺宅不远处的迹部白金汉宫。
“阿嚏!”
“太不华丽了。”
正陪彼得玩耍的迹部揉了揉鼻子,对身后的桦地说,“你说那个笨蛋一个人在神奈川会不会被饿死?”
跟在迹部身边多年的桦地自然知道他说的是谁,这位老实孩子还是吐出让迹部抓狂的两个字:“杯面。”
啊对对对!她抱着该死的杯面也能过活,相贺阿姨也安排了家政定期上门。
迹部烦躁地揉着彼得的毛发,直到这只容貌华贵的阿富汗猎犬毛发打结,‘汪’一声发出抗议,他才坐回休闲椅上,扶额吐槽:“……真是太不华丽了,本大爷为什么会有这种幼驯染。”
又想起自己已经一周没有搭理她了,觉得这种程度的惩罚已经够了,迹部大少爷做了个决定。
“吶,桦地。我们周末去神奈川看看她活着没有。”
“whi!”
做了决定心情瞬间开朗的迹部大少爷边给彼得顺毛边说:“那家伙一定会感动得哭出来。”
他对自己在幼驯染心中的地位信心十足。
嘛。
雨天
木曜日,阴天。
a9:30。
立海大附高,1年a组。
“哈……”
看着讲台上的人,a组的同学不约而同地脑海中浮现出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