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娄与征却不一样,她站在他身边,全程都没闻到酒气,对方衣服上那股淡淡的雪松气息仍然清冽。
她忿忿,不明白为什么有人能完美得这么全面,喝醉了都不会丢失仪态。
尽管是这样,明雀还是睁眼说瞎话,故意臊弄他:“你说呢?酒臭味都快熏死我了,你能清醒到哪儿去。”
说完抬起另一只手捏住鼻子,故作嫌弃。
娄与征看她的反应,抬起右手拎起衣领仔细闻了闻,似乎在确认她的观点。
明雀看他这神经兮兮的样儿松懈防备,下一秒被他骤然往前拽——
她吓得差点暗叫出声,伸手下意识找落点,最后半扑到他怀里,手掌按住男人的胸肌。
明雀耳鬓的碎发垂下,扫过他的脸颊,两人的距离倏地拉到咫尺之近。
女性的花卉发香融入男人衣服散发出的雪松中,结合出新的韵味,暧昧缱绻。
震惊之下,她忘了反应,翕张着双唇就这么陷在他的旋涡黑眸中。
然后看着娄与征浅动了下唇角,哑着声线轻说。
“你骗人。”
明雀倏地眨抖眼睫,呼吸闷起来。
娄与征在她脸上得到了心满意足的反馈,大手从她的手腕往上移动,捏着她的手背送到唇边。
早已过线的亲密举动更让明雀犹如冰冻在原地,呆呆地看他用嘴唇和下巴蹭着自己的手背。
亲昵与熟稔一如五年前。
他的嘴唇很薄也很热,摩挲过她每一处的肌肤此刻都酥麻无比。
明雀羞赧成怒,说话都磕绊了:“娄与征……你,你别耍流氓。”
“酒气熏天的,赶紧放开我。”
娄与征被她的挣扎动摇了,拽着她的手连带着自己一起坐起来,来了句。
“那好,我去洗干净。”
“卫生间在哪儿。”
他高高大大一个人站起来之后,竟醉得踉跄一步,撞到明雀身上。
她忙里忙慌赶紧把人扶住,差点被他这座山似的身躯压倒了,“哎你!喝成这样连路都走不直,找什么厕所直接坐轮椅吧你。”
娄与征醉意正浓,顺手圈住她的细腰,以此来稳定自己的重心。
殊不知这样更给明雀增加了负担,男人上半身尽数压在她身上,男女软硬分明的身体碰撞在一起,每一次摩擦都在暗处撩拨火花。
娄与征像个大熊一样搂着她,直接将下巴搁在她肩膀上,蹙眉抿唇。
“真喝多了。”
“难受。”
明雀内心怒骂:喝死你得了!
她气喘吁吁抵着他的“压迫”
,没想到这人喝多了这么难缠,来回眺望,真想放声喊人。
走了那么久,一桌子那么多人,怎么就没一个回来的呢!
…………
同时。
童月问了服务生,穿过一整个餐厅找到了偏僻幽静的卫生间。
她看着微信上的消息,严严实实的口罩里始终抿着嘴,有些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