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川狠狠地揉她,几近逼问:“在这儿?”
蒋逊推他的手臂,腿打颤,脚尖绷紧,半晌才发出声:“不!”
贺川重复:“这儿?”
蒋逊摇头,指甲抓了他的臂膀,她快到顶了,手上也用了力。
剪刀虫挪动短足,往后退了几步,野草又轻轻晃了起来,它展开翅膀,飞到了另一株灌木丛里,很快就藏匿了身影。
车里的两人静静喘息着,上弦月遥挂夜空。
蒋逊侧倒在椅子上,闭了会儿眼。
过了会儿,贺川亲了亲她的嘴,摸着她的脸说:“吃了一嘴泥。”
蒋逊笑了声:“你当你脸上干净?”
贺川问:“我嘴里呢?”
“忘了。”
“再尝尝?”
蒋逊偏了下头,贺川贴着她的鼻子笑了笑,往她鼻上亲了一下。
蒋逊说:“有泥还亲?”
“吃干净了。”
“恶心。”
“你就没吃?”
蒋逊说:“我也恶心。”
“那正好。”
贺川还在她衣服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
蒋逊隔着衣服拍了下他的手,贺川用力揉了一把。
蒋逊说:“开车。”
“不急。”
“太晚了,得找住的地方。”
贺川说:“现在掉头得碰上你‘老朋友’!”
“怕她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