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宝:你生气了?别气啊,我这不是白天经过你教室,看见有不少小o小b排着队问你问题嘛!我不得宣誓下主权。】
【l:有病就去治。】
【时宝:好好好,对不起,别生气。】
真是奇了怪了,明明释放的很少啊!这都能被发现?
时有桉觉着没道理,还是说楼裕鼻子那么灵?而且他真没别的意思,就想让那些问题目的人别挨那么近,谁让楼裕对自己老冷淡了,他问问题还得交钱,别人问楼裕不拒绝还一个个排着队。
拜托,这样显得他很像个花钱的冤大头。
楼裕发完消息才稍微平缓了下心情,又后知后觉自己反应太大了,正如时有桉所说其实只是一点点味道,说是不小心留的也不奇怪。
只是这味道一直萦绕在鼻息之间,就像时有桉黏黏糊糊往自己身上靠一样。
楼裕起身打开床头柜的小台灯,这样光小,不会吸引姥姥的注意力。他半蹲在床边,伸长手拉出一个纸箱子,里面是抑制剂,阻隔喷雾等alpha所需要用的东西。
他拿起阻隔喷雾往自己脖子处喷了喷,那点久久未散去的茉莉香便消失了。
随后把东西放回纸箱子,又推进去,藏好。
楼绮罗不知道他是发育不完全的alpha,在选择做beta的时候,医生和他说了很多,总之还是希望自己能选择治疗,不要压制……
深沉的眼眸在夜色中被润上一丝光,仿佛在沉思什么。片刻楼裕躺回床上,闭上了眼。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时有桉已经收到了楼裕发来的abo科普,总之喊他要注意。
靠,一点点信息素就反应成这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拿信息素勾引人了呢,楼裕真麻烦。
晚修下课后再见到楼裕时,他还说要把人臭骂一顿,太可恶了,竟然那么嫌弃自己。只是还没等时有桉开口,就看见了对方闪躲的眼神。
时有桉:“?”
楼裕的视线直直落在时有桉手中的册子上,面无表情地抽走后翻到他今天所写的地方。
“诶,你干嘛呢?害羞了?这么纯情吗?”
时有桉歪着脑袋凑过去看他:“不是吧,楼哥,你纯情的可怕啊!”
楼裕默不作声往后退了一小半步,与人拉开距离:“今天的单词背好了吗?……不要动手动脚。”
刚把手伸出去抓了抓楼裕衣摆的时有桉:“噢,楼哥,你脖子红了。”
楼裕:“……不学我就走了。”
“我学我学!”
四十分钟后,补习结束。时有桉咬着笔盖乖乖坐在楼裕旁边,看着他给自己修改作业:“怎么样?我都说了我聪明吧!一点就通!”
楼裕盖上笔盖,侧头看了看语气得意的oga:“和昨天比有进步,但不要骄傲,骄傲使人落后。”
时有桉:“……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