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有桉懵懵坐直身,没想到他会开口,“没啊,没不舒服。”
“那怎么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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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没啊。”
时有桉想都没想就说出来了,出口才察觉,这貌似是楼裕在关心他。
oga正侧着头看自己,视线格外明显清晰,楼裕做不到回视他,只能把目光落在时有桉桌子上。
能看见他清隽有力的字体。
“那……”
怎么冷淡了很多,也不嚷嚷了。
可话出口,却变成了:“那就好。”
时有桉:“嗯。”
回复完,晚修的铃声响起,冲散两人间不自在的古怪,好自然而然地进入一个平静时间。
时有桉盯着习题,脑子乱乱的。所以……楼裕不喜欢他话少一点吗?可前天晚上alpha的意思很明显啊。
他,他的亲人:姥姥。都不接受男性。
如果是别的理由,时有桉或许还有信心去改变,但对于家暴这种身心伤害,楼裕的姥姥,妈妈,包括楼裕自己,都受过这份伤。
这种事不是一天两天,是数不清的日夜。
时有桉思来想去,只能先暂时和对方保持些距离,他还没想好如何安顿自己这颗躁动的心。
他没经历过家暴,但时赋生当初打他的那一巴掌很疼。
如果打在年仅几岁的楼裕身上呢?
周日。
在上午还是下午看电影的时间选择上,几个人出奇的一致,选择下午,都表示早上要睡懒觉。
吃完饭后,时有桉回到家里,捣腾下自己准备一点半出门。不忘带上自己的小挎包,装着抑制剂和纸巾。
[脱单自觉退群]
【吴凯优:来了没?我准备约七人座了。】
【孟越址:等会。】
【方辞:在路上。】
【吴凯优:l时宝】
【l:来了。】
约定的地点是在派出所附近的路口,正好方便打车。
时有桉关上门,下楼前琢磨着,我是直接走,还是等楼裕一起?
以前的话……就一起了,但现在情况有点特殊啊。
不为别的,是时有桉自己心怀鬼胎。
出了楼梯口,便看见楼裕站在那。
好吧,不用纠结了。时有桉快步走过去,两人一同往目的地走去。
“带抑制剂了吗?”
楼裕问。
“带了,我拿了两支,抑制贴,喷雾也有。”
时有桉没忘上回出去玩,回来路上有多狼狈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