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是将军先舍了她,她一定会像先前所说那样,慢慢将心意收回,不再痴心爱慕。
她只要感情的纯粹。
“你说什么?”
霍厌语气不太好,想了想好似懒得跟她多废话一般,把人抱着直接往里滚了一圈,而后双臂桎梏在她身子两侧,吐字含糊着又说,“自己闻,除了酒气和汗味,我身上沾的不就只有你的香?”
看她眼神湿漉漉的又发红勾着人,晃得霍厌口干舌燥地只想顶一顶。
“今日没有,那昨日,前日呢?”
施霓带着哭腔,执着追问。
霍厌拧眉,“除了今日进宫受了陛下的赏,这几天我就没出过营,营中又哪有什么女人。”
“真的?”
施霓微动容。
“你出去随意找个人去问。”
想了想,霍厌自觉受冤地又补了句,“你想什么呢。除了你老子谁也不睡,眼光早高了。”
施霓听不得他说这种话,忙伸手去捂他的嘴,“醉话怎的这么混?”
“你信吗?”
施霓知晓将军向来做事敢作敢为,即便真做了也不屑于东拉西扯地骗她,那误会究竟从何而来,珍儿吗?
“唔……痛。”
霍厌忽的张嘴咬她手心,将施霓外散的思绪同时一瞬唤回。
施霓凝进他浑浊的眸光里,忍不住轻轻地问,“夫君,你到底醉没醉,知不知道我是谁?”
霍厌坚持自己没醉,同时更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
施霓却说,“那你叫我一声。”
“霓霓。”
他没犹豫。
施霓却叹气,他认得出她,但却根本还是醉的。
记得之前两人不欢而散时,他生硬地叫着自己的全名,一点没有温柔。
可当下,他的温柔也慢慢褪去,变得强势而霸道,他执意要褪她的衣服,施霓哪里有反抗的力气,被他攻城略地深入亲吻了好半响,直至彻底软在他怀里。
双手举在头顶他单手桎梏,而后半阖着眼掩醉驰骋,想要在她这里迸发全部的力气。全释再接一轮,又将她翻身重新压过,这回,他目光不受控地盯在她背后两颗艳靡的红痣上。
几乎一瞬,霍厌眸光见凶。
“之前你不许我碰这处,但以后,你这里只有我能碰。”
施霓抓紧被衾,背对无法转身,哭得一颤一颤,“你喜欢它?”
text-align:center;"
>
read_xi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