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被安排回家的打手们,心中也是越的愁苦起来,极乐宴看起来好像真的干不下去了。
消瘦的汉子摸到怀里的某处凸起,烦躁的情绪不由得进一步扩散。
这本来是为这次武道大会准备的,作为极乐宴的成员,多多少少还是能够打听到些消息。
在这一点上极乐宴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只要不是太过贪心的想要去喝口汤。
手指上蘸点糖水对小人物们也是笔不小的进项,足够他们高兴一些时间。
可是现在这个局面就算是小人物,也该明白不可能再有赌注这种东西。
江湖侠士出门在外靠的就是名声,任何一个毛头小子都明白这个道理。
极乐宴要是真的在这次大会开个盘,那么极乐宴大概会变得相当值钱。
光是一个打手的项上人头,兴许都能够值五百文。
收拾对头不容易,收拾极乐宴还是件小事。
面对这出自身应对能力的变故,消瘦的汉子只能够自我安慰这是命。
回到家门前的汉子看了一眼外面,现挂在外面的东西被取下。
明白她正在做生意的汉子,只能够在外面找个地方坐下。
同时也思考着该不该跟她说这件事,这笔收入对他们来讲不是一笔可以忽视的小数目。
与汉子一起搭伙过活的是女人是在极乐宴里面认识的,原本两人是没有什么机会在一起的,毕竟女人在极乐宴是创造财富的。
只不过狮鹫王国在这方面管的严,随着某些觉得这不算事的人和物消失,极乐宴也不敢在继续这方面的生意。
不然当那最好的几年消逝,不会有人愿意要一个衰老病危的累赘。
不过这并不意味着她们会过的更好,本身女子的地位就不高,更何况是她们这些以此为生的人。
没有任何人愿意给她们慈悲和宽恕,随意的拖到小巷和房间里,事后愿意给钱的都是品德高尚之人。
狮鹫王国的法律能够给她们正常的工作,遗族人就有得是办法让她们干不下去,甚至逼得不少人从操旧业。
本身就是因为缺乏自保的力量才不得不走的路,失去保护者之后自然更是悲惨万分。
临安城内最不缺的便是对上卑躬屈膝,喜食更弱者血肉的弱者。
人不过是顺道的,钱才是最为重要的。
良心一些的不管人之后是否会饿死,起码是不会真动手杀人的。
最热闹的那段时间里,只要一生关于她们的命案,随便从赌坊里面的烂赌鬼里抽一个抓出来,能够连带解决相关的三四条命案。
将里面没钱的烂赌鬼全部抓走,更是能够破获接近一半的相关命案。
如果不是这极端糟糕的恶劣处境,女人并不一定会愿意与男人搭伙。
然而越坐越是感到烦躁不安,并且在烦躁中察觉到一些不对的地方。
打手肯定自己回来的时间已经不短了,按理来说他早就应该看到人出来。
心里越不安的打手赶紧回到家中,一进去便闻到他十分熟悉的气味。
进到房间内的汉子看到屋内的狼藉,整个人便呆立在原地。
许久才回过神来的汉子,十分冷静的翻找着内的柜子,从里面取出一个小盒子便迅离开。
里面装着两人这些年来的积蓄,原本是打算做些正经营生的。
一同赶来的小吏们接二连三的跑到外面吐起来,屋里面的场景实在是太过于出他们的忍受极限。
不免对仍旧保持冷静的汉子感到敬畏,觉得这多少算是个人物。
心态上生改变的同时,也明白案子不像他们想象的那么简单。
房间里面那个勉强能够看出来是人形的物体,他们上次见到还是在乡间田野里,对方是那些欠租又不愿意卖女儿的农民。
可那是数位家丁花费许久才取得的成果。
可见下手之人是位内力不弱的练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