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侵占感太强。
阮倾雪不敢动了,哀哀怯怯地卸了力气。
任由他再次把自己弄乱,弄得一塌糊涂,瑟缩颤抖着抓紧他的衣襟。
她相信祁野那晚是清醒的了,清醒地知道她的弱点,清醒地把她弄得失去神智,甚至是有些刻意地再现那晚的场景。
祁野指腹摸到她眼尾濡湿,才停下来。
他看着她湿漉漉的眼瞳。
过于青涩的小孩,乍然承受一个男人多年积攒的索求,她每一次都受不了。
那晚也是。
做到一半她就不行了。
另一半他是自己解决的。
祁野那晚实际上过得很憋闷。
第二天人还跑了,转过头告诉他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简直天真。
祁野就这么看了她一会儿,顺势把人从桌台上抱了起来。
阮倾雪心口一阵失重,不得不抱紧他的脖子,“你要带我去哪?”
祁野没回答。
阮倾雪看他往她的卧室走,心里就越慌,“你先放我下来,我们再谈谈好不好。”
“现在愿意谈了,”
祁野眸光渗着尖利的微光,“可我不想谈了。”
“我觉得有些事情对你这个小孩来说,让你身体承认,比让你抛弃什么道德束缚,嘴上承认你想要我,要容易的多。”
进了屋,祁野忽然把她放下。
阮倾雪一下子跌倒自己的床上。
面前男人居高临下地望着她。
她一后退,就被拉了回来。
祁野垂眸,视线从她眉眼游移到唇间,“下次躲我,别明知是我的地盘还要躲进来。”
“这对我来说,是邀请。”
“在我们两个人的屋子里会发生什么,”
祁野恶意用她无数次拒绝自己的理由继续,“叔叔我不保证。”
◎负责◎
祁野单手撑在她身侧,一只手还捏着她的小腿,眼尾余光能看到他手臂卷起的衣袖,手臂上青筋起伏。
他没再遮住那道疤痕。
那是他破坏过什么的象征,自带视觉冲击,刺激着阮倾雪的神经。
让她不由自主地想到了自己那天那件礼服以及落了满地的珍珠。
她清楚地知道那只手臂的力量感,禁锢在她身上,她就动弹不得。
阮倾雪双腿蜷曲,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祁野棱角清晰的面容近在眼前,视线从她唇间收回,松开了捏住她小腿的手,“想清楚,你该怎么对我负责。”
阮倾雪只感觉他指尖滚烫,碰过的地方像是着了火一样灼烧着她的肌肤。
她还能看见祁野留在她小腿上的指印,透着一层暗红。
阮倾雪缩了缩腿,心情复杂地搓了搓祁野留下的红痕,想要弄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