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主急了,“林峰,快去准备好酒,周大,去准备一桌好菜,今日我与钱大侠不醉不休。”
嘿嘿嘿,好女婿。
“你说,能成吗?”
辛南总觉得馆主的计划有些不靠谱。
李拂衣摇了摇头,不说话。
晚上的酒宴自然没有李拂衣的份。
第二日。
李拂衣进了武馆,很安静,没有血腥味,只有浓郁的酒臭味。
辛南和几个兄弟坐在擂台边上发呆。
“什么情况,看你们的这表情,没成吧。”
辛南眼神有些发直,“他是真能喝啊。”
“全体被人家钱大侠放倒了?”
“是啊,人家衣袖一甩走了,馆主他们全钻桌子底下去了,睡到现在都没醒,丢死人了。”
辛南摇摇头,连连的婚事,难吶。
“这车到山前必有路,说不定连连的真命天子也正在找连连呢。”
“您可别说笑了,走吧,今天教习们怕是都没法起来了,咱们自已练一练得了。”
“那我今日便还是练挥剑吧,总觉得我这手腕气力不够。”
总有种狗游戏要整事的预感。
“李兄弟如此努力,将来定能成为一代大侠,名扬天下。”
“借辛大哥吉言,小弟一定更加努力,不负辛大哥期望。”
努力练了一天的剑,李拂衣觉得自已要累死了,慢慢行在回家路上,李拂衣步子一顿,完喽,前方有人挡路。
没有选择绕路,李拂衣冲钱萨达点了点头,指了指县城外的竹林。
竹林好地方啊,打起来别提多有氛围了,打断的竹子第二年就被新的替换了,也不必赔钱。
两道身影掠过城墙,李拂衣压制着速度,但还是快上一截。
狂风卷着竹叶,钱萨达使的是一把重剑,剑法大开大合,先手进攻。
李拂衣水墨并不出鞘,轻功一展,横移折腰,躲过了一剑横扫,左手轻轻撑地,身子一甩,躲过了钱萨达一脚。
钱萨达剑势一转,右脚重新落地,重剑劈下,李拂衣左足落地为支点,起身斜退了半步,身形前倾,水墨往前一递,抵在了钱萨达的胸口。
“我输了,我还差很远,多谢李先生。”
钱萨达洒脱的很,认输之后,立刻转身离开。
“李先生的行踪,我不会透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