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栖一句句认真听着,这才明白为什么梁喑能这么年轻就坐上梁氏掌权人的位置。
他真的很厉害。
梁喑用简短的几句话,解释了困境的根本症结,“要想重回人前,就要改变方式,破除腐朽斩断刻板,用更适应时代的方式传播。”
沈栖听是听明白了,但还是不知道应该做些什么。
“媒介。”
梁喑提醒。
沈栖眨了眨眼,一下子明白了,“您是说通过短视频、生活分享这些平台为媒介宣传,先让皮影这个概念传播出来吗?”
“不止。”
梁喑被他亮晶晶的眼晃了一瞬,提醒他说:“平洲今年要办下元节会。”
“我知道了!”
沈栖恍然大悟,对上梁喑眼睛的时候突然反应过来自己还在人怀里,“我、我好了。”
梁喑:“嗯?”
“我已经不难受了。”
沈栖浑身热,骨骼都要被烫坏了,连带着声音也抖,“您不用抱我了。”
梁喑怔了一瞬,随即十分绅士地松开手,放下衬衫袖子慢条斯理系回去,“好,我去书房取文件回公司。”
沈栖突然有一种不舍的感觉,轻轻地捏住手指,在他转身离去的时候下意识抓住他的胳膊。
梁喑回过头看他,“怎么了?还有什么不懂的么?”
沈栖微微仰头看他,一双异瞳透着微微的红,不像仅仅被抱过,像被欺负过。
他声音也像,带着夏日软绵绵的潮气,与他致谢:“谢谢您。”
梁喑微抬眉稍,勾着点儿笑好整以暇看他:“谢我抱你还是谢我给你想办法?说清楚点儿。”
沈栖脸色涨红,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好说:“都谢。”
梁喑转过身,抬起他的下巴,顺手在他唇上抹了下,“真想谢谢我,就等到我的建议有用的那天再谢。我很贪心,不想只是口头奖励。”
沈栖刚被他抱过,心里没那么怕他,“那您要怎么谢?”
“自己想。”
梁喑垂眸看着他,拇指在微红的眼尾上轻轻蹭了一遍又一遍。
像是品尝美味鲜嫩的猎物之前,先揉开它的皮肉,等那一块儿彻底被揉软了,颤巍巍地朝他松开防备,献出最嫩的一块儿。
他再仔仔细细地品尝,吸吮走他奉送而来的所有甜美汁液。
梁喑摩挲着他的眼尾,揉得沈栖睫毛不停颤,连嘴唇都要泛红了才低下头,低声说:“让我选,我想亲亲你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