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这样没意思,”
陈彩咽了口水,忽然笑了下,睁开眼看着他,“你刚才不就是想上床吗?要上就快点,忙完了我还得工作。”
陆渐行看了他一会儿,却权当没听见,仍不管不顾地亲过去。
“你如果硬来,”
陈彩笑了下,“我就当被狗咬了。”
他说完果真不再躲闪,直直地盯着陆渐行。
陆渐行身子微微一僵,这下终于停了下来。
“你行,陈彩,”
陆渐行看着他,气得笑了起来:“要吻得是你,这会儿拒绝也是你,你真当我是好脾气。”
“随你怎么想,”
陈彩皱皱眉,“你到底做不做吧?”
陆渐行一时没说话,只死死盯着他,过了会儿,才突然松开了手。
陈彩看他转身走开,心里说不上是放松还是失落,自嘲一笑,转身要走,却又见陆渐行去而复返。
陆渐行手里拿了罐啤酒,此时闷不做声地走过来,一把将人拽住,拉进了浴室。
主卧的浴室只有个按摩的淋浴房,陈彩被一路拽至里面,陆渐行把门关上,随手打开了按摩开关。
上下左右所有的水龙头一块往外刺水,是温的,但也不热。陈彩下意识地要躲,却立刻被人压住。下一秒,就听“砰”
的一声,啤酒被人打开。
细腻的泡沫顿时喷出不少,洒得地上到处都是,麦芽糖的香味飘散出来,淋浴的水也冲进了啤酒里。
陈彩愣了愣,就见陆渐行将啤酒罐提起,一股脑儿地都照着他的肩膀倒了下去。
陈彩被冰得一个激灵,忍不住闪了下,怒道:“你干什么!”
“给你酒,”
陆渐行明显压抑着怒气,冷笑道,“你不是酒后才乱性吗,免得你事后没法面对。”
陈彩被他堵得一滞。
俩人浑身上下都已湿透,头发贴在脸上,水顺着脸和身体往下流。陆渐行解开皮带,让他背对过去,很快压了上来。
这次俩人没有任何铺垫,可是身体却又异常敏感,陈彩努力压制着喘息,不让自己出声。可是到底有些受不住,那些细小的水柱从四面八方喷到身上,接触的地方因敏感变得又痛又痒,陆渐行却只压低他的腰往前顶,其他地方碰都不碰。
陈彩倔脾气也上来了,即便这感觉强烈又折磨,他也硬撑着不想示弱,直到后半段理智渐渐被消磨大半,才忍不住闷闷地哼了一声。
陆渐行空出右手去掰他的下巴,见他仍咬着下唇,牙印深烙,冷笑道:“你这是给谁看?还要叫给喜欢的人听?”
他被刚刚那句“只和喜欢的人接吻”
气得狠,此时一联想心中更恼,干脆手下用力,趁陈彩松口的间隙,把食指塞了进去。
陈彩心里发恼,狠心咬了上去。陆渐行却忍着痛不往回抽,陈彩再咬,却又不敢继续使劲,怕给他咬断了……呜咽呻吟声渐渐溢出,越来越不受控制,陆渐行这才稍稍得意。
等到事毕,陈彩只觉得自己前所未有的脱力。
陆渐行半拉半抱着他去了卧室,尚未来得及脱掉的衬衣湿哒哒地滴水了一路,陆渐行也不管,在门口给他脱了衬衫,扔在地上,又扯过床单三两下帮他擦干。
幸好床单下面还有层床罩,也是一样的材质,躺着不扎得慌。
陈彩累急,刚刚被折腾地嗓子也已喊哑,躺那不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