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这个坐姿不雅,你先别拍——”
谢秋山下意识地比了个耶,咔擦一声,宁丞已经拍完了。
照片上一大半都是宁丞的笑脸,谢秋山瘫在左上角,虽然潦草但帅气依旧,姿势也很放松,宁丞放大欣赏,忍不住舔了下嘴唇:“谢秋山,你在勾引我。”
“别乱放屁。”
眼不见心为静,谢秋山用领带挡住眼睛,“我睡会儿,倒了叫我。”
“睡吧。”
把喧嚣的人群抛在脑后,谢秋山闭上了眼睛,在平稳的车辆中进入了沉睡。
再醒来时一阵颠簸,像在一艘行驶在巨浪中的轮船里,谢秋山睁开眼,看到了宁丞的后脑勺,他被宁丞背在背上,两人已经进了电梯。
“你怎么不喊我?”
谢秋山从他背上跳下来,打了个哈欠。
宁丞站直身子,按下15楼:“看你睡得挺香,就没叫你。”
见他只按了一个楼层,谢秋山问:“你不回家?”
宁丞语态忸怩:“我们不是要回去做没做完的事情吗?来都来了。”
也是,来都来了。
谢秋山又打了个哈欠,道:“那行吧。”
也许是睡蒙了,谢秋山一直洗完澡躺在床上才反应过来,看着朝他走近的宁丞,谢秋山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指着床头柜说:“别乱来,里面有润。滑!”
宁丞愣了一下,脸颊飞上两坨红晕:“我带了,在我昨天的袋子里。”
“我就知道你昨晚不是纯睡觉那么简单。”
谢秋山躺回去,两眼一闭,心一横,“来吧来吧。”
“这样搞得像我强迫你一样。”
宁丞的声音靠近,谢秋山感觉一条触感冰凉的丝绸覆在了他的眼睛上。
“什么东西?”
“你、你的领带。你不是害怕吗,看不到就不会害怕了。”
“……”
谢秋山心想宁丞绝对是在胡扯,但他也没反驳。视觉上的缺失使得其他感官被无限放大,谢秋山能感觉到宁丞用他修长的手指和柔软的唇在作画,细致温柔地照顾到每一个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