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郎,今天清荷就把自己的清白身子交给你”
就在那抹白绸亵裤滑到妙处之前的十分之一秒,秦寿既遗憾、又庆幸的阻止了她的举动:“不!不!”
随手拉下她的衣服,秦寿道:“我们不能那样。”
“什么不能那样?”
清荷的激情尚未冷却,头脑还不太清醒,一点也未发觉秦寿态度的转变。
秦寿一骨碌从马背上滑下来,道:“对不起,今天我喝多了,做出这等禽兽不如之事。清荷姑娘,你送我去见官吧。”
本来想要演戏演全套,来个跪地请罪的。可曲了曲膝盖,终究还是没能跪下去。“唉,我终究还是脸皮太薄。”
秦寿很是为自己的纯洁感慨了一把。
“秦郎,你说的什么话?怎么会禽兽不如呢?你我郎情妾意,你情我愿。若是我那姐姐容不下我,我便不踏入秦家大门便是。只需有间茅房可供遮风挡雨,只要秦郎你能抽空来看看我,我便满足了”
这般柔情似水,这般言辞恳切,感动之余,秦寿更加害怕了。这样的清荷,比刚刚风姿撩人,骚媚蚀骨的清荷还要令秦寿难以抵挡。
“天色很晚了,你早点回府休息,改天有空我们再联系!”
说完,秦寿便匆匆钻出青纱帐,头也不回的扬长而去。
直到进了城门,秦寿才想起一件至关重要的大事:光顾着跑了,这马却落在了清荷那里。这可如何是好?早先出门的时候,可是跟娘子说的好好的。
“糟糕之极,真是糟糕之极!”
一路走,秦寿一路捶胸顿足,枉花了银钱,却没能牵回马来。要不回去求求清荷,把马牵回来?不成!秦寿仔细想想,觉得以自己方才对清荷的态度,这会子再送上门去十有仈jiu是要惹出祸事的于是,终归还是没有回转。
秦寿垂头丧气的回到家门前,心中已经决定告诉自家娘子实话,就算是雷斧加身,他也顾不了那么许多了。
推了一下,木门没有推开,凑在门缝里看了一下,竟是给人从里面落了门插。
“该不是我家娘子那倒霉师姐又来寻我的晦气吧?”
一想到那个笑如桃李,心若蛇蝎的女人,秦寿不由得就是一阵心寒。
背转身就想逃走,迈了几步,秦寿又停下了脚步:“不对啊!若是她那该死的师姐到访,娘子断断不会不让她与我见面的。这里面,定有蹊跷!”
顺着院墙,秦寿矮身钻进一个墙洞,一路溜着墙根走到底,隐约开始听到了院子里传来说话声。
秦寿踩着遍布泥灰的青石,爬上了墙头向内观望,正好看到自家娘子正和一个大袖飘飘的青衫儒生在院子里说着什么。
距离太远,有些话听不太真切,断断续续的,只能听到个大概。
“寄瑶既然计划失败,何不早日脱离这樊笼以你的才华,只要寻上一个机会圣女之位囊中之物罢了!”
“碧灵姐”
“停!不许叫我碧灵我是你师兄!”
青衫儒生有些恼羞成怒,扳着秦家娘子的肩膀,说了些什么,又挠着她的胳肢窝,惹得她娇笑连连,银铃声响遍了院落。
心里有些发冷,秦寿有些看不下去了。想不到,她果然是有爱人的,只看他们两人亲昵的模样,怕是相爱已经许久了吧?
“若是再叫她娘子,对自己终归是一种讽刺。从今日起,在我的心中,便只有孟寄瑶,再没有娘子!”
还没搞清楚事情的真相,秦寿便自怨自艾的立下了凄凉的誓言。
被挠了一阵,孟寄瑶终于抵受不住,赶紧改口道:“师兄,我那秦官人虽然有些木讷,才智却是极高,尤其擅长土木机关之术。他那厢房里,有好些构造精巧的物什呢。”
“什么木讷,我看该是个呆头鹅吧!你都和他成亲这么久,却还在分房睡,冷落佳人,他可是罪过不小呢!”
青衫儒生言辞益发过份,甚至还伸出食指,勾起了孟寄瑶的下巴,戏谑着道:“寄瑶,不如我们先成就一番好事,解解你的寂寞如何?”
“师兄!你若是再这样,我便不和你说了!”
孟寄瑶话虽说的生硬,却没有躲开青衫儒生的贼手。想来,她不过是故作姿态吧望着两人,秦寿的心又是一痛。
“莫恼,莫恼,我不过是随口说说罢了。你刚刚说他精擅土木机关之术,不知都有些什么好玩意?”
“好些东西我也不知道功用,有心想试上一试,又怕搞坏了无法还原。我寿所知道的,只有一件神奇的物什,不管什么时候使用,都能接到开水。最神奇的是,我仔细寻遍了四周,也不见半点火苗。”
“哦?”
青衫儒生似乎生出了探究的兴趣,迈步走到秦寿那厢房门口,却被秦家娘子挡住了脚步:“不成的,我那官人虽然平素不爱与秦寿说话,心思却极是细腻,若是你动了他的东西,肯定会被他发现的。”
青衫儒生沉吟了片刻,点头道:“既然如此,不看也罢。若是这秦寿这名字太也别扭,不知他呆头鹅的性子,什么时候真能如同禽兽一般”
秦寿家娘子有些着恼的轻喝了一声:“师兄!”